“姓崔的还是秀才,读书人哪,知己让狗给吃了!”
王员外心如刀绞,老泪纵横,气得连连顿足。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观审的百姓们乱纷繁地呵叱痛骂。
王员外在内里如坐针毡,唉声感喟,连连顿足。
陈处墨看了看大堂外的王员外,对着崔状师大声说道:“崔兄,若非你发挥奇策,让王少自投坎阱,本县还真的何如不了这恶少哩。感谢你呀!”
崔状师内心一阵惶恐:王二这厮拉出王刺史当皋比,就不怕激起公愤吗?
“王员外,都是曲解啊!姓陈的害我!”
公堂外的百姓收回了一阵不满的鼓噪。
“仗着王刺史的势,就敢为非作歹?”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
陈处墨笑吟吟地看着刘海龙。
陈处墨直接从公案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崔状师背后,使出了柔术里的“锁技”,长臂勒住了他的脖子。
王二面如土色,身子一软,趴在地上。两个衙役将他夹起,扯开袖子一看,公然有两排齿痕。
崔状师被勒得两眼发白,口吐白沫,身子一个劲地抽搐。
“县尊大人,饶命啊!看在我叔父王刺史的面子上,还请宽恕!”
“呃......”
“王二,本县本来不想打你,老诚恳实认罪,关进大牢算了。怎料你贼性不改,当堂翻供,歪曲别人,还玷辱刺史大人的名声。来人,重责五十大板!”
“我是亲眼所见,王二从身后抱住了小孀妇,用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小孀妇挣扎之时,咬住了他的前臂!”
“哪有那么多偶合?”
王员外在门外气得连连顿足:设想了这么久,毕竟功亏一篑,真是人算不如天年!
“来人,先赏他五十大板,再鞠问暗害父母官一事!”
刘海龙指着王二,大声呵叱。
陈处墨实在刁毒,吼了这一嗓子,让王家把崔状师一顿好打。
“姓刘的,你觉得王二被当作正犯判了,你就能脱罪?”
“崔某有功名在身,是正儿八经的秀才出身......依大夏律令,刑不上士大夫,你怎敢打我......”
“你这狗才,老夫看错你了!给我狠狠打!”王员外指着崔状师痛骂。
王二被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按住,抡起水火棍,往屁股和后背上着力痛打。听审的百姓一片欢娱。
崔状师吓得面无赤色,连连摆手:“我跟这事儿毫无干系,哪有甚么奇策......”
“打死这个龟孙子!”
五十板子打过,王二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挣扎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