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吃里扒外,莫非早就和陈处墨勾搭在一起了?
刘海龙指着王二,大声叫唤。
公堂外的百姓收回了一阵不满的鼓噪。
王员外看着崔状师,恨得咬牙切齿。
王二早就魂飞魄散,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转动不得。
“刘教头,且慢,本县另有一事问你。”
崔状师一脸奉承的笑容,冲着陈处墨拱手施礼。
五十板子打过,王二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挣扎不起。
陈处墨实在刁毒,吼了这一嗓子,让王家把崔状师一顿好打。
“王二,安敢如此?你另有何话可讲?”
“县尊大人,您不愧是陈彼苍啊!若非你秉公办案,我刘海龙早就被王产业替死鬼了!”
陈处墨俄然面色一变,猛地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
陈处墨直接从公案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崔状师背后,使出了柔术里的“锁技”,长臂勒住了他的脖子。
刘海龙吓得面如土色,早被两个衙役拖翻在地,水火棍高低翻飞,打得他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陈处墨看了看大堂外的王员外,对着崔状师大声说道:“崔兄,若非你发挥奇策,让王少自投坎阱,本县还真的何如不了这恶少哩。感谢你呀!”
陈处墨冷哼一声,松开手臂,大步回到公案前面。崔状师跪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
刘海龙夸口。
崔状师内心一阵惶恐:王二这厮拉出王刺史当皋比,就不怕激起公愤吗?
“县尊大人,饶命啊!看在我叔父王刺史的面子上,还请宽恕!”
“仗着王刺史的势,就敢为非作歹?”
“姓崔的睁眼说些话,这类屁话,连鬼都骗不了!”
崔状师被勒得两眼发白,口吐白沫,身子一个劲地抽搐。
“刘海龙,你有何话可说?”
观审的百姓们乱纷繁地呵叱痛骂。
哄堂大笑,衙役和百姓们都笑得舒心,笑得解气。
崔状师抱定脑袋,伸直在地上挨打,连连哀嚎。
“崔某有功名在身,是正儿八经的秀才出身......依大夏律令,刑不上士大夫,你怎敢打我......”
“厚颜无耻,狗都不如!”
“王二,本县本来不想打你,老诚恳实认罪,关进大牢算了。怎料你贼性不改,当堂翻供,歪曲别人,还玷辱刺史大人的名声。来人,重责五十大板!”
陈处墨一拍惊堂木,呵呵笑道:“王二,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另有何话讲?你这头死猪,就是皮糙肉厚不怕开水烫,本县也要弄把好刀,把你剁成臊子。”
“腾!”
刘海龙冲着陈处墨一阵叩首,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