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岳父和李元芳,也是一脸赞成之色。
“岳父大人,您身材魁伟,怕被人一眼看出,还是在扬州守家吧。我和芷寒、元芳同去,料无差池。”陈处墨拱手说道。
却见方芷寒走了出去,斜眼瞪了陈处墨一眼。
方芷酷寒冷的瞪着陈处墨,言语里尽是讽刺嘲弄之意。
“会稽。白少卿说了,要带着几个精干的白马寺成员,扮装一番,到会稽暗查动静,看看赵管家身后身上那张奇峰的舆图所绘何意。没想到......在城里只走了半圈,白少卿就不知所踪。”青羽抹着眼泪说道。
白芷月身有技艺,平常的蟊贼底子近身不得。她在会稽失落,多数是泄漏了风声,落入贼人圈套。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既然白少卿对本身成心,岂能任凭她死在别处?豁出去了!这一趟本身是非去不成了。
“甚么?白少卿如许一个大活人,怎能平白无端就失落了?”陈处墨心头一震,拍案而起。
方芷寒感喟一声,脸上肝火顿消,扶起陈处墨道:“夫君,你为人如何,芷寒岂能不知?既然你下定决计,要去趟那龙潭虎穴,芷寒江湖后代,岂能不管不顾?当与夫君同业,看那会稽高家是否有三头六臂!”
陈处墨心念一动:开端打豪情牌了。
“既然白少卿瞧得起陈某,刀山火海,何足害怕?我清算一下就前去会稽!”陈处墨豪气顿起,胸口拍得叭叭作响。
“这......这实在是陈大人的头像......白少卿每日都带在身边。”青羽神态难堪,张闻西在一旁掩嘴偷笑。
“娘子,容陈某细说......”陈处墨有些严峻。
震惊之余,陈处墨又问道:“白少卿在那边失落?”
“沈少卿正在岭南办一桩大案,传闻白少卿失落,立即应林相呼唤,回到京师,点了上百名白马寺成员,潜入会稽看望。”青羽说道。
“白少卿和沈少卿乃是白马寺的高层,她都搞不定的事情,我陈处墨戋戋一个县令,又能有何作为?”陈处墨皱眉说道。
“这是白少卿随身照顾的手帕,还请陈大人过目。”青羽将一张红色的绢帕递给陈处墨。
陈处墨脑筋飞转,判定情势。
“沈少卿何许人也?”张闻西在一旁插嘴。
“陈夫人......”青羽晓得方芷寒性如烈火,内心惶恐,赶快施礼。
“不必细说了,芷寒放在在门后,都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虽说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可你一个县令,担子也太重了:剿除山贼有你,击灭海寇有你,造船造厂有你,破案缉贼有你,连白马寺的少卿大人失落,还得托你相救,莫非夫君是神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