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月和“三羽”也走了过来,看到赵管家的尸身,又是惊奇,又是惊骇。
“凶手杀人灭口?好狠的做派!”白芷月面色冷峻,嘴里喃喃道。
几个白马寺的成员跑了过来,声音古怪:“白少卿,已经搜过道观了。一共五个羽士,都被人堵截了咽喉,死在卧房内。”
李元芳皱眉道:“岭南赵家的武功,固然不算绝顶,也是很有门道的。何人能一刀刺死赵永?”
陈处墨点头:“如果偷袭,就应当在背后出刀了。赵管家是心口正面中刀。”
陈处墨不语,也冷静做好了厮杀筹办。但是道观里喧闹一片,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想必凶手是俄然攻击,赵管家毫无防备。”方总镖头判定道。
月光下,赵管家以一个古怪的姿式靠在树上,被一柄利刀穿透心脏,钉在树上,胸口只余刀柄,血把半个身子都染红了。
“为何如此......”
方芷寒壮着胆量,手持带刀鞘的雁翎刀,想去动一下赵管家的尸身。陈处墨出声禁止:“娘子不要乱动,以免暗器圈套。”
陈处墨微微点头,以示嘉许。
倘若猜想得不错,定是高夫人在广汇船埠、鱼梁村连着输了两阵,损兵折将,心头气愤。详查之下,赵管家成了首要怀疑工具。
“传令下去,搜刮整座道观!”白芷月厉声喝道。
两条手帕,几两碎银,一只旧鼻烟壶。
就连久经战阵杀伐的李元芳,也是心头大震,握着夹钢宝刀刀柄的手背青筋绽起,蓄势待发。
“陈大人,固然赵管家身亡,不过他留下了这件首要的东西。想必图中所绘,恰是破解绑架吴王祸首祸首的关头地点。”白芷月朗声说道。
陈处墨内心晓得,凶手必定早就筹办了脱身之策,即便是全面搜刮,多数也是毫无收成,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陈处墨和世人忙繁忙碌,筹办“广信布行”的扩建和改革事情。他找到了张闻西,交代了机器研制的任务。要乞降他工匠们一起事情,先打造两台蒸汽织布机。
在青牛县时研讨成熟的蒸汽机,能够通过一套庞大的杠杆、传轴、滑轮,同时连接着十台改革过的织布机,效力奇高。
“白少卿,请看!”
陈处墨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隔着老远拨弄了一番赵管家的衣衫,并无非常,应是没有圈套。几个白马寺的成员走上前来,将钉在赵管家胸口的钢刀拔出,将尸身放好。
这张黄纸乃是赵管家随身照顾,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展开一看,画着一座山岳,内里密密麻麻标注了甬道和出入口,中间还写着两个字——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