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材小巧的曲线在怀里游走,拓跋骞只觉那一股肝火蹭得窜入小腹,全都成了欲火!
“荡妇!”男人狠狠地咬了咬牙,讽刺隧道,“本将军就看看,你这勾人的媚术有多短长!”
“好你个奸夫淫妇!”拓跋骞满眸肝火,上前一脚狠狠地踢向了陆况。
这个该死的司空绾!都成那样了,竟然还能勾、引将军!
“将军,妾身……妾身不明白将军话中之意。”
提着风灯的下人,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赶紧将昏倒的陆况拖出去,关上了柴房的门。
真应当直接让她死!
在进入女人身材的一刹时,拓跋骞怔了一下。
而此时的司空绾,暴露的那小脸上一片不普通的绯红,身子烦躁地爬动,“热……”
言落,男人竟直接将司空绾推倒,撕去她身上统统的衣料,卤莽地将她转过身去,从身后直接刺入了她的身材。
她身上方才被丫环婆子穿上的衣衫又被打湿,颤抖着缓缓展开了眼睛。
“还想狡赖不成?”拓跋骞嘲笑一声,走过来蹲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满眸阴鸷的盯着她,“本将军亲眼看到你们颠鸾倒凤,还不承认?”
瞧着昔日对本身温润如水的男人,俄然变得这般冷厉,司空绾的一颗心再次扯破。
该死的女人,竟然悄悄一碰他,就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性趣!
眼泪,无声地滚落,她哽咽道,“自从五年前,妾身熟谙将军开端,内心只要将军……陆况是妾身的侍从,妾身如何能够跟他……”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拓跋骞上前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正要朝她打去,女人俄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蹭了过来,“热……热……”
一想起他听闻的那些关于司空绾如何感染男人的动静,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身下的行动更加卤莽更加狠恶!
“啊……”司空绾终究痛得晕倒了畴昔。
歌儿亲口奉告他,她这个好闺蜜好姐妹未出阁之前,已经和多名男人有染……
这里这么紧,公然是魅惑男人的好本钱!
司空绾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去浇醒的。
她混乱的影象里,明显是将军在本身身上横冲直撞的,如何会是陆况?
她涣散的认识里,只觉方才将近被冻死,这会又俄然奇热难耐,仿佛被火烤着一样难受煎熬。
门外,闻讯赶来的叶清歌,听着内里男人粗粗的喘气声,恨得咬紧了牙关!
“啊!”司空绾痛得惊呼一声,刹时复苏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