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飞鸽传书,约好了中秋相见,她也做好了奉告他本相的筹算……但是她赴约后,再也没等来他。

未几时。

拓跋骞刹时站了起来,抛弃手里的书,一撩袍角,疾步走了出去。

男人长袖一甩,怒喝道,“带下去!”

她何时害过杜鹃?

“将军……”

衣衫薄弱的司空绾冷得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被侍卫强行按着跪在了雪地里。

院子里,大雪纷扬,北风砭骨。

她本来就是他熟谙的“杜鹃”啊!

呵呵!你可千万要撑住,好戏还在背面呢!

男人狠狠推开了她,厉声叮咛道,“来人!把这贱妇给本将军带下去,让她跪在院中,别碍了本将军的眼!”

“不是!”下人赶紧上前,“将军,您快去看,夫人和她带来的小侍卫在柴房……”

偶尔随父亲进宫赴宴,远远看到他,才晓得本来他就是方才被当今圣上封为勇猛大将军的拓跋骞!

下人赶紧固执手里的风灯走了出来,内里的环境刹时落入视野里。

她身上的大红喜服,在雪地里显得格外刺目。

拓跋骞话音刚落,几个小厮立即排闼出去,很快将司空绾节制住。

“将军!”司空绾吃紧地解释道,“真正的杜鹃的确是妾身的随身丫环,妾身当初和将军了解的时候,用的也是杜鹃的身份……但和将军相知相许的,的确是妾身扮的杜鹃……”

叶清歌走出来,瞧了一眼那雪地里的女子,唇角阴阴地勾起。

而穿戴侍卫服的男人,一边焦急地褪着身上的衣衫,一边迫不及待地在身下女子身上蹭来蹭去,嘴里收回又急又重的喘气声,“绾儿,绾儿……”

司空绾满眸惶恐,这是数九寒冬,内里还飘着鹅毛大雪……

只要走到柴房门口时,内里俄然传出来一阵男人低低喘气的声音。

怪她贪玩,从小就不喜好被束缚在丞相府,便找人做了本身和杜鹃的人皮面具,让杜鹃代替她在府上学习琴棋书画,她顶着杜鹃的身份出去玩耍。

那声音,任谁一听都晓得内里在做甚么。

当时,他不晓得她是丞相之女,她也不晓得他在御前当差。

厥后,偶尔碰到了当时还只是御前侍卫的拓跋骞,俩人互生好感……

司空绾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暴露身上一块一块白花花的肌肤,甚是不堪入目。

屈辱的眼泪,刚从眼眶落下,就在脸颊上冻成了冰碴……司空绾很快被冻得没了知觉,薄弱的身子像一片雪花一样,摇摆着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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