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顾皇前面上的狠厉一闪而过。
顾皇后拿起剪子来,双手举着呈到景议跟前,道着:“臣妾发肤是陛下的,臣妾不敢剪陛下之物,求陛下赐剪。”
景议眸子直射着白袁道着:“那便褪去你的乌纱帽罢!”
白袁噤声不敢收回一言。
顾皇后勾唇一笑道着:“多谢陛下,那陛下本日便来臣妾寝殿吧。”
“陛下,微臣为刑部尚书之时敬过大印法规,法规当中未曾让微臣放过已有充沛证据之人。”白袁道着。
“平身吧。”
景议起家走到一张桌前的案上,上边平铺着一本账册,他将帐本拿起来道着:“这么点银子能治甚么罪?苏米乃是散官触及不到苏家真恰好处,如若顺藤摸瓜连累到苏绸,苏木等实权大官,你可知结果?”
她紧了紧官袍,再待下去积雪便要就弄湿了她的中衣了。
“陛下三思。”佘锦也连连下跪道着。
佘锦听着景议的语气,帝王竟问出如此题目来,与平常的陛下实在分歧。
景议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也不叫她平身,杜口不语。
“是宫中旁的嫔妃不喜,还是你不喜?”景议问着。
佘锦见着景议这严肃模样,暗叹着帝王之气果然慑人,比阿姐还要让人再惊骇些。
不是说陛下甚是宠嬖皇后吗?
“你辛苦摒挡后宫,何罪之有?平身吧!”
佘锦不明白隧道着。
“朕乃君子,一国之君所说之话自当如圣旨普通。”
顾皇后走到一遍道着:“臣妾早已停下了,我亦有无穷的繁华在,不管何人即位为皇我老是皇太后,你如若真对得起我就不该让我儿子屈于人下做九皇子!”
“陛下,臣妾有罪。”顾皇后跪下道着。
景议未给顾皇后一个正眼,只是道着:“夜深了,皇后不该来前殿。”
“听闻陛下克日来独宠沈嫔一人,臣妾是来劝劝陛下该要雨露均沾方是,何女史不敢劝说陛下便让臣妾来与您说说,这后宫新人浩繁,如此独宠一者不好。”
“你刑部清查多年的帐本都找不到,恰好这时候便找到了?是你无用还是这九皇子背后有高人在指导?”景议冷哼着说道,“此事止于田继田光便罢,旁人一概不究查你便当无这帐本便好。”
佘锦悠悠地翻开一条窗缝来见着里头,近一刻钟都不见里边二人开口说话,此二人比阿姐还要能忍,不愧是陛下与皇后。
佘锦迫不及待地往着外边而去,这殿内好大一股杀意,好似分分钟这陛下与皇后能打起来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