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说话,离玉树‘咣当’来了一句:“劫财我没有,要么你就撕票吧。”
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在暗处点头晃脑,展开折扇扇动了下冷风,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被塞住帕子的九千岁眼皮儿一翻,心想,树树,你可真是心狠的人儿啊。
声音似是从四周八方传出来的。
怎的被人绑架了呢。
一看那人就没有原则。
真窝囊。
离玉树辩驳:“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绑架也绑的磨磨唧唧的。
并且此人始终不露面,真是够窝囊的了。
她口袋里就几十个铜板了,这……也不敷啊。
哼,才不怕他呢。
读书高?
“好,公子果然利落。”那人道。
带着戏谑的声音,带着玩乐的声音。
你一个皇上,没有财帛,说出去谁信啊。
哦。
必然是涯涯玩了这里的女人没给银两。
“……”哇擦,你现在就是犯我呢好不好,离玉树滴溜溜的眸子子一转,把手半擎在空中朝下一横,想出来了一个特别牛掰的对子:“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
忽地,挡在她面前的木柜被挪开了:“公子好文采,和我mm正配一对啊。”
“哥,快一些嘛。”暗处,有一道柔滑软糯且羞答答的女声响了起来。
前面的三小我差点喷出血来。
看他是不要命了。
她摸了摸下颌,谨慎思全被勾搭走了:“对呗。”
阿谁天价之宝倒是吸引了离玉树的重视力。
还是说你在朕面前吹牛皮啊。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返来了一个文绉绉的。
“要色?那你还跟我说甚么啊,涯涯长的姣美,你直接拿去就好了。”离玉树又翻了个白眼。
那人勾勾唇角,劫甚么财,本公子劫色。
真是够心狠的啊。
‘啪啪啪’阵阵掌声响起来。
来怡红院还能被人绑架了。
哇擦。
听他话里的意义九千岁被绑架了。
离玉树一甩袖袍不乐意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不会吧。
‘啪’的一拍油光锃亮的大脑门,她明白了。
难不成你是个外强中干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又来了一个,此人还挺会拽词儿的。
耳背的离玉树一下子捕获到了,伸开的小嘴儿能塞出来一个鸡蛋了,她满脸的惊诧:“哇,你们在做羞羞的事情吗?三小我一起?口味够重的了啊。”
离玉树撇撇小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最后一个。”也是重中之重,那人拍了拍中间女子的手表示她不必严峻:“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