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她浑身麻痹,动了脱手臂,垂眸便看到那血淋淋的‘烈’字,她用手指碰了碰,火辣辣的疼。
“在哪儿?我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量,连朝廷的人都敢动。”白墨司道。
慕容嫣苦涩的勾勾唇。
她清算好了衣裳,掬起一捧凉水往脸上扬了扬,复苏后才出去。
“慕容寺卿,人交代了吗?”
她咬着唇,看着面前这个残暴的男人:“独孤烈,你这是恨我?”
她一夜未眠,凌晨起来筹办回家的时候刚好碰到赶来的白墨司,他焦灼且担忧的箍住了慕容嫣的玉肩,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我一出去就传闻昨夜大理寺遭了刺客,你有没有事?”
身心俱惫的她回到了大理寺,她想沐浴,但是那边还未结痂,如果冒然碰水定会疼死。
独孤烈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摩挲着,悄悄的点着她胸靠上的肌肤:“就在这里吧,这里离心脏的位置很近,慕容嫣,当你印刻上了我的名字,看你如安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看你如安在他身下承欢,慕容嫣!”
“明日,记得来牢中看我。”独孤烈拢好了衣裳,松绑了慕容嫣,径直朝本身的牢房走去。
“我恨你恨的真累!”独孤烈捏着银针一点一点在她的肌肤上刺下了‘烈’字。
“另有,这件事前不要奉告白少卿了,白少卿比来很忙,很辛苦。”慕容嫣有些心虚的说,牢中关了很多人,白墨司不成能一个个的来查。
那根银针在润黄的烛光下泛着微小的光芒。
现在又来缠着她做甚么。
慕容嫣心脏的位置突然一疼:“你如许有何意义?我们已经结束了。”
锋利的针头刺在她的肌肤上,血珠冒了出来,肌肤一瞬红肿了。
“我没事。”慕容嫣摇点头。
“慕容寺卿对白少卿真好,两小我好恩爱啊。”
“是,我恨你,我恨你丢弃了我。”独孤烈没有停顿手中的行动。
她别过甚:“你想做的已经做完了,能够放我走了。”
最后三个字他用了实足的力量吐出的。
独孤烈这个妖怪。
她白净的肌肤如鸡蛋那般光滑。
“你我之间永久没有结束二字,慕容嫣,自打你跟过我,你就要晓得,这辈子,我们没完没了。”独孤烈‘刺啦’一下子一把扯开了慕容嫣的衣裳。
“恩,先关几日,这个犯人比较特别,你们尽量离他远一些。”慕容嫣稳了稳情感,道。
血珠还是在冒,给‘烈’字染上了一层素净的罂粟壳。
他的腕力很好,即便在人的肌肤上刻字,还是笔锋有力,好似雕镂一件艺术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