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属一个小懒猫。

离傲天浑身一僵:“玉树,你……”

他低低的‘恩’了一声,摸着她的大肚子:“快生了,这些日子别出去玩,不是监禁你,而是担忧你,内里雪天路滑,你走路不便利,如果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到了晚膳的时候,小玉树握着筷子懒洋洋的吃东西,还没吃几口呢,忽地小腹一阵钝痛,双腿间哗哗的流水,羊|水破了,筷子回声而落,她蜷着肚子,痛苦的哀嚎,小脸儿拧成了一团:“皇叔,皇叔,肚子疼。”

玉树点头,她明白,她不是蛇蝎妇人。

能躺着毫不坐着,能坐着毫不站着。

街道上的人都少了很多,都在家里冬眠,要么就是出来屯一些吃的东西筹办过年。

寒冬愈发砭骨。

又过一月。

在王府这段时候,玉树又胖了一大圈。

离傲天亲力亲为的服侍她,周周道道,方方面面,事无大小。

因为玉树即将出产,以是稳婆早早在王府住下了。

这日,玉树睡醒以后就听到了内里有低低的吵架声,她竖着耳朵听,是皇叔的声音:“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同意的。”

玉树娇气,阵阵腹痛折磨的她要死要活的,她哭嚎着,眼泪充满了整张小脸儿:“呜呜呜,皇叔,皇叔,我疼,我好疼,我是不是疼死了啊。”

离傲天一个箭步冲过来,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榻上,眉宇间尽是焦灼,他冲到门口,吼:“让稳婆出去!”

梅花的花瓣上嵌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到了晌午的时候,阳光将那层白雪映的透亮,梅花好似涂了一层晶亮的胭脂,格外剔透。

离傲天却非常果断,他不想让玉树难堪,更不想让纳兰老夫人伤害玉树:“我说不准就不准!”

“她不敢。”离傲天吻住她的唇:“玉树,感谢你,我把我娘亲扣在扬州,她得了芥蒂,没有多少日子了,独一的支撑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小树树。”

一整日,玉树蔫蔫的,没精打采的窝在床榻上。

可从玉树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别的一番风景。

离傲天严峻兮兮的陪着,因为稳婆和郎中说这两日就会生。

等离傲天返来后,玉树主动环住他的腰,窝在他怀里:“皇叔。”

“醒了?是不是饿了?”离傲天的声音柔了下来。

“不饿呢,皇叔,等小树树生下来今后能够让你娘亲看一看的。”小玉树善解人意道。

稳婆乃是都城最有经历的,她不慌不忙的叮咛着孔雀打热水,拿帕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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