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敏捷渗了出来,那罂粟花愈发的镇静了。
“慕容尊主何必挣扎,这般同本少主说话不过是最好的挑选。”冥衍夜仿佛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
夜宫的门开了。
墙壁上代表险恶的玄色罂粟花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率猛地扑上了慕容澈,伸开了如血盆大口的玄色花瓣咬住了慕容澈的腿肚子。
“让你们的少主滚出来。”慕容澈纨绔不羁的丹凤眸蕴着暴怒。
映入视线的便是正对着他,高坐在夜宫尊椅上的冥衍夜。
慕容澈支撑不住的身子‘砰’的跪下。
少爷仿佛听懂了甚么,想了想,歪着小脑袋看了一眼冥衍夜,那双锃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随即‘喵呜’了一声,立即表示附和。
夜刹风风火火的从夜宫门口赶返来,双手抱拳:“少主,慕容澈在门口肇事,要不要把他撵走。”
一袭深紫色点降袍,头戴发冠,镶宝石腰封,朝纹缎靴的慕容澈带着浑身的肝火冲了出去。
哗啦一声,他面前的屏风倏然翻开。
“若歌?呵……”冥衍夜悄悄的点头,薄唇渐渐的吐出这两个字,仿佛在检察鸳鸯绝情丹的成果。
“下毒,你值得本少主给你下毒?”冥衍夜倨傲的看着他。
那股子被扯破的痛敏捷伸展至慕容澈的满身。
跪在地下的慕容澈额头上出了一层精密的汗珠,他的胸口好似被石锤狠狠的击中了普通,他俯下身子,单手捂住胸口。
夜刹一怔。
夜刹鹄立在一边,不语。
玄色的罂粟花嗅到了陌生的味道,缠绕在墙壁上的它们蠢蠢欲动着。
冥衍夜狂肆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带出去。”
闻言,冥衍夜好久都未出声,他低垂着头,那双都雅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柔的捋着少爷的小脑袋,半晌,降落的问:“你感觉呢?我们该不该让他出去?”
夜刹固然想辩驳,但还是把话吞到了腹中,他不是主子,他只能服从号令:“是。”
本日的冥衍夜并没有以面具示人,刀凿般的俊脸让慕容澈浑身一震。
慕容澈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不羁的丹凤眸如一把锋利的刀剑直逼冥衍夜的黑眸,他咬牙切齿道:“若歌呢?把若歌交出来!”
“冥衍夜,你给本尊主下甚么毒了?”慕容澈并不晓得若歌早已通过二人密切的鱼水之欢将鸳鸯绝情丹传入了他的体内。
他……怎的会这般像娘舅!
如何会这么痛。
自从离傲天的谎言四起并处理后若歌便悄无声气的失落了,慕容澈寻了好久都没有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