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别动。”离傲天径直起家,却不想衣摆被小玉树扯住了。

现在只能用这个别例止血了。

当时她磕的那一下子直接给她磕懵了,眼冒金星,头晕目炫的,她感觉浑身高低哪哪都疼,疼的她受不了,只想抱抱求安抚。

两个用来呼吸的鼻子就这么被堵住了,小玉树声音塞塞的:“皇叔,朕如何呼吸啊,会不会憋死啊。”

蠢货才会憋死。

小玉树一吐舌头,心想,哎呀,叫喊早了。

她松开皇叔,仰着满脸是血的小脑袋看着离傲天:“皇叔,血好难吃啊。”

“费事?皇叔,你嫌朕费事?”离玉树不成思议的看着他。

“不,你本来就是个费事。”离傲天怼她,而后拿出来一条洁净的面巾浸湿了一些茶水,回到离玉树身边,大掌叩住她的后脑勺,用浸湿的帕子把鼻子四周的血擦洁净了。

她的确不是装的。

离傲天碰了碰那块淤青的处所,谁曾想小玉树却健忘喊了,反应痴钝的吐了句疼。

“本王看看你的鼻子。”离傲天声音还是沉沉的,冷冷的,言语中却透着体贴之情。

谁家洗脚能洗到鼻子出血的。

离傲天循着力道的感受落在她的小脸儿上,她不幸兮兮的说:“皇叔,能上.床吗?”

小玉树顿时伸开嘴巴用力的呼吸,小舌头还吐着,乍一看,就跟小狗儿似的。

小玉树直接扑到了离傲天的怀里,沾满血的鼻子蹭在他月白的中衣上,她抽抽搭搭的:“痛,呜呜呜,痛痛,皇叔。”

她撅着小嘴儿,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离傲天看她变乖了,指腹悄悄的朝那碰去,谁曾想小玉树浑身一颤抖:“疼。”

“为甚么啊,朕都流血了。”小玉树还把流血当作一件特别高傲的事情呢。

“不能。”离傲天给了她两个字,极其简朴,简朴的令人发指。

离傲入夜曜的眸深深的盯着,心疼坏了,嘴上却怒斥着她:“该死。”

离傲天淡淡的看着她:“用嘴。”

“抱嘛,皇叔,朕都受伤了。”小玉树筹算趁这个机遇地痞,耍赖,撒娇。

阿谁地真的是太硬了。

鼻血还是在留,离傲天簇簇眉头,又拿了一个帕子,扯开,拧成了两个小麻花的模样塞进了离玉树的鼻子里。

本来是皇叔是在体贴朕啊。

现学现卖是个好风俗。

天下唯有离玉树无能出来这么笨拙的事情。

“先别抱。”离傲天捏住她的手臂筹算松开她。

那朕就给皇叔这个机遇吧。

离傲天有些哭笑不得,他收敛了将要吐出的含笑,摸了摸她的面庞:“另有哪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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