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只率七万人马前去打击,剩下的三万人驻守邯郸,名义上由你和卢绾批示,究竟上,你全权卖力!

“呃……呃……好好好,如此甚好!”卢绾自失的一笑,“大王曾几次催促韩信出兵,可韩信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磨磨蹭蹭不敢出战。看来还是彭越将军利落,比韩信不知强了多少倍啊!

“很有能够。”彭越笑着答复。

“你觉得我想留下他吗?你可知这卢绾是来干甚么的?一是为了分我的兵权,二是为了监督我。这刘邦老狗生性奸滑,从不信赖任何人,对韩信、对我皆是如此。

彭越接过手札草草看了几眼,随后放声大笑:

“卢将军大人有大量,既如此,我们还是说闲事吧,不知将军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恰是如此。临走之前,大王说不必急着归去,让我留在您军中,为您帮帮手,分分忧,不知将军可否应允?”

随后,彭越拍了拍彭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

“请将军放心,末将必然竭尽尽力!只要我彭旭另有一口气在,邯郸就毫不会丢!”

“但是……”彭旭还是不放心,想要再劝说一下。

“将军,这卢绾一脸小人模样,见之令人生厌,您为何要把他留下?”

“当然算!将军的拯救之恩,我长生不忘!”

卢绾走后,彭旭从帐内屏风后走出来,对彭越说:

彭越哈哈笑道:“你家将军我只是勇于冒险罢了,但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现在我做两手安排,不管荥阳是不是个骗局,我都可安闲应对!”

我会让前军先行占据朝歌、修武,随后再向荥阳挺进。如果真的有甚么骗局,我随时都能撤兵。你放心,若想打败项羽,我没有掌控。可若我想撤退,就算项羽也拦不住我。

“兵者,诡道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彭越沉吟道,“你跟在我身边十几年,应当晓得我用兵最大的特性就是勇于冒险。要晓得,风险和收益常常是对等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攻打荥阳,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一旦到手,全部楚军都会堕入危急当中,我如何能让如许的机遇从我面前溜走?”

彭越的神情俄然变得严厉起来,紧紧盯住彭旭的双眼:

“哦?听卢将军这话的意义,您另有第二项任务不成?”彭越晓得卢绾必定没这么轻易打发,故作迷惑地问道。

彭越听后信觉得真,也笑了两声:

“我奉大王之命前来,是想劝说将军出兵打击项羽。现在大王在关中,彭将军您在邯郸,对楚军构成东西夹攻之势。如果我们两边能够同时出兵,项羽首尾难顾,我军必可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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