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和世子府中不知有多少芳华貌美的女子,世子殿下常日里向来是对她们不假辞色的,不想本日却劈面前这位女人情有独钟,当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呐。不过这位女人也真是秀美非常,难怪世子殿下挪不开眼睛。

“这是小女子本身刚煮的新茶,世子殿下和冯将军尝尝看味道如何。”

白衣也是灿然一笑,回身来到冯宽面前,盈盈一拜:

一席话,把项隆和白衣都说得一乐,中间的两位侍女也抿嘴偷笑。

“见过世子殿下,小女子给世子殿下存候。”

在冯宽惊奇的神采中,项隆俄然话锋一转:

项隆忙伸脱手将其扶住,语气温存地笑着说:

“莫,莫非,莫非你是那日田家堆栈的白公子?!”

“刚才冯宽说是巧遇,但我想,不管是之前在城外堆栈,还是在此处,我们的相遇应当并非偶合吧。”

现在亭中只剩下他们两人,项昌大重摇了两下头,仿佛想要甩高兴中狼籍的思路。他站起家来,扶着雕栏,了望远处的风景,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如果你不肯说,我天然也不会强求。可实在……实在我……”

冯宽闻言端起茶盏就要喝,项隆却一把将他拦住,脸上笑容更盛,也不说话,只是目光炯炯地盯着白衣。

“你到底叫甚么名字,总不能事到现在,还让我叫你白女人吧。”

项隆嗫嚅了半晌,仿佛在心中做了一个了不起的决定,俄然鼓起勇气说道:

白衣微张了一下嘴,却甚么都没说,又将嘴闭了起来。

“甚么?”项隆俄然停下来。

这可真是令人吃惊的问话,可面对项隆的诘责,白衣并没有答复,只是怔怔望着茶盏中高低翻飞的茶叶,好久没有开口。

项隆回过身来,敞亮的眼睛正对上白衣清澈的双眸:

二人别离后,望着白衣所乘的画舫垂垂远去,冯宽不由感慨:

白衣也浅笑着说:“世子殿下过奖了,若论身份职位,小女子怎比得上殿下分毫。”

突如其来的非常欣喜,让项隆一时候不知该说甚么才好,只挠了挠头,站在那边傻笑起来,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不,应当说他本来就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说甚么恭喜不恭喜的,白女人客气了。倒是我们本日相逢,实在是太巧了。当日在堆栈时,我就心想像你这般俊美的男人,恐怕人间再也寻不出第二个了。没想到本来竟是一名姣美的女人家,真是令人不测!”

“小女子已经替殿下尝过了,这下你总该信赖了吧?”

听到项隆的话,白衣脸上暴露惊奇、忧愁、高兴交叉在一起的庞大神采。见项隆还在滚滚不断地说着本身的打算,白衣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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