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你那庶女现在算是咸鱼翻身了,不过三皇子这条贤鱼将来能是个甚么造化还是两说。你管他眼下是何风景,摆布你们李家跟哪位皇子都不靠近。既然不筹算再管你那庶女,就更不必草木皆兵了。”

以是李夫人恼羞成怒,一边修补和我娘的干系,一边把李十女人娘儿俩当弃子丢去了青莲庵?如果是这般说法,倒真能忽悠住三皇子,纳一个小妾就能和李家、靖国公府都扯上干系,今后可有现成的借口打交道了!”

她在内心咂摸几遍念浅安的话,顿觉茅塞顿开,本来一向占故意头的肝火、痛恨、悔愧乃至模糊成形的心魔,都跟着扩大的笑容尽数消逝。

只要脑筋里装的不是草包,哪家都不肯也不敢急着乱站队。

真要追根究底,错不在徐氏宅斗值渣,而在李大人太渣,纳完小三生完庶后代就不管了,该死给他招了个不能远不能近的皇子“半子”。

并且同是庶出,念秋然多上道儿啊,的确是庶出之光!

徐氏晓得安和公主不是真恼女儿,看着不由荡开笑容,忍不住直感慨,“怪道我们四丫头老惦记取找念六女人玩。念六女人公然是个说话通透的。我可真是枉为长辈,倒要念六女人转过甚来开导我。”

她也是个看谁扎眼就一顺到底的,说罢一拍额头,想起甚么似的体贴道:“不过不急在这几天,城里城外都乱着呢。我来前才听我们老爷说的新奇动静,说是不止北郊,东郊三怀山也闹过劫匪,劫的是四周庄田的小农女,好险那小农女没事儿!念六女人才从东郊返来,可曾传闻过这事儿?”

直肠子不拧着了,脾气也回归朴重开朗,转口就聘请念浅安,“今儿来得仓猝,没能把四丫头也带来。上回她跟我来没见着你还说可惜呢。念六女人哪天得空,尽管上家里玩去。”

“您得往李十女人身上想。”刘嬷嬷见安和公主满脸写着意兴阑珊,便代为开口,一一解惑道:“您头先不是也说了?三皇子肯护着李十女人,不让您见人,一来许是怕您将人接回家去后,纳妾之事就会不了了之,二来只怕李十女人真是个深藏不露的短长角色。

说着脸上又闪现出悔不当初的愤恨,“我就不该顾忌甚么贤惠不贤惠,当初也不该管甚么名声吵嘴谁对谁错,早晓得最后会叫十丫头闹出这么个局面,我就该一早打杀了她,早早做个恶人了事,免得现在扳连大师一起被她恶心!”

撇开嫡庶不说,总不能做后代的出错惹事儿,做母亲的就自暴自弃俄然化身暴虐长辈吧?如果照李夫人这么个懊悔法,我从小到大可没少肇事,好险我娘没打死我,不然我得死几次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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