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郡王妃成心示好,康亲王妃何尝不是?

语气行动恶心得要死,的确忍无可忍!

迎出东宫的小豆青小豆花见念浅安点头,边帮手抬蚁山,边低声道:“人证物证已经送去坤宁宫了。”

康亲王府想上东宫的船。

早在被绑的顷刻,她就深知局势已去。

尚郡王妃就是这么说话的,看来她学到了精华。

亲夫何止顾念亲情,还很顾念傻龙的面子。

楚延卿蜷起手低下头,轻啄念浅安一下,语气比亲吻更和顺,“只要七妹情愿,我们帮她一把便是。”

娇弱爪子从速点来点去,“妈妈别急着抵赖,先瞧细心人证物证嘛。甭管王府下人是死是活,我问不出实话,慎刑司必定能问得出呀。再看这一包银子银票,即有官印又有私印,是不是三嫂的应当也很好查吧?

太子妃好蠢,俄然感觉不成恨了如何破?

念浅安边暗翻白眼边顿脚,刚娇里娇气喊了声三嫂,就被眉头紧皱的周皇后打断,“你喝多了还是疯了,好好说话!”

楚延卿发笑:“……那是孟子曰的。”

奶娘莫名一阵恶寒,从身寒到心,俄然大放悲声抢地叩首,“是老奴猪油蒙了心!嫉恨太子妃做弟妹的比做嫂嫂的郡王妃还风景,这才费经心机惟为郡王妃出口气!本想祸水东引,叫椒房殿和东宫正面对上,哪想人算不如天年,现在既被太子妃、康亲王妃看破,老奴认罪!老奴有错!”

这话是这么用的吗?

太子妃好丢人,一点都不想扶如何破?

小六媳妇这副鬼德行,皇上究竟看小六媳妇那里好?

淡扯得半真半假,差点连她本身都信了。

妈妈不说破这柳勇才的身份,我还想不到这一节呢。先将柳勇才弄进内院勾住姜元聪,后借我的披风使障眼法将七妹诓去绣楼,一局套一局,乍看是要念家姜产业众撕破脸,实在是想教唆诽谤,好让椒房殿恨上东宫相互仇视吧?”

康亲王妃的意义,就是康亲王的意义。

妈妈不认也行,柳勇才常帮衬的北里美娇娘,和他讨论给他送银子的闲帮,妈妈总该认啦?银子银票是那美娇娘吐出来的,闲帮是三嫂名下侍卫乔装的,哪个都做不得假呢!再有姜元聪的良妾外室,本来不为人知,拜这场算计所赐,倒拔出萝卜带出泥来啦!”

念浅安捧着酸软少女心亲亲楚延卿,掰着指头故作轻松,“四叔母且非论,大嫂、康亲王妃、靖国公夫人和李夫人,再加上那些力挺念家的,两只手都数不完。明天的事儿奉告我们,贤人诚不欺我。孔子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家太子殿下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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