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讲解边翻页,说得口干舌燥正想喝口茶润喉,错目睹七皇女听得昏昏欲睡,只差没吹出鼻泡,顿时气得一爪子拍向七皇女的额头,“有没有规矩!跟你说闲事儿呢!”

远山近水止步殿外,念浅安抱着打算书吭哧吭哧跨进偏殿,施礼行得歪七扭八,“儿臣请父皇安。”

昭德帝翘着龙须冷冷一哼,“小六正办着大案,你倒是夫唱妇随,这是盘算主张要办件大事儿了?”

刘文圳老腰又弯了一分,“嗻。”

暗里脱口还是奶名,足见皇上对六皇子妃实在宽纵。

刘文圳冷静汗颜:堂堂皇妃一副悍匪口气可还行?真不枉混世小魔星之威名。

隆宗门内是军机处。

二货竟然说别人二。

刘文圳大感不测,忍不住和昭德帝互碰眼神,忙将打算书呈上,老眼和龙眼齐齐一瞥,各自牙疼似的悄悄嘶气:乖乖隆地咚,六皇子妃不但膝下有狗,还写的一手狗爬字。

七皇女只觉不解,“这有甚么值得说的?四哥对我没好气,还是没少送我用的玩的。这类宝石,我屋里就有好几盒。”

昭德帝龙眉高挑,无法变嘲笑,“如何?替仇家求了大赦恩情不敷,还要亲身出面为仇君玉讨情?这是施恩施上瘾了?朕倒要听听,她能不能说出朵花儿来!”

念浅安冷静吐槽,目睹昭德帝一脸“善堂甚么的关朕屁事”的矜持神采,心下秒懂,面上乖笑,“父皇许儿臣有甚么说甚么,儿臣就开门见山了。夏汛的烂摊子还充公拾完,秋雨又开端下得没完没了。本年雨水多得的确不让哀鸿好过。

之前为皇后找补,现在为小六找补。

李菲雪和大嬷嬷呃了一声,来不及诘问念浅安已然飘远,只得面面相觑。

刘文圳再次冷静汗颜。

仇大人沉冤得雪已成定局,但该走的法度还是得走。

“炭笔能写出甚么好字儿?”昭德帝护犊子似的瞪刘文圳一眼,即觉好笑又觉嫌弃,“善堂打算书?既然操心吃力写了这么多,如何不让人重新抄撰一份儿?”

该死先眼瞎后失恋!

必然是苏的光芒感化了傻龙!

甚么亲夫甚么闺蜜,还是傻龙可亲敬爱啊!

念浅安一脸“好想关门放狗怒咬小姑”的哑忍神采,合上打算书以指敲击,“跟你华侈口水算我蠢。你只说入不入伙吧。”

“别瞎扯,我筹办干功德儿。”念浅安抱出一沓白纸黑字,“我筹办办善堂。这份打算书耗时数月,总算完美齐备了。你六哥让我找菲雪姐姐、大嬷嬷筹议着办,内宅小打小闹,实非我本意。撇开京中善堂不去说,我都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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