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告官总有体例施为,这民告官……还死揪着财帛攻坚,这一手剑走偏锋,还真是可守不成攻。”魏明诚不如魏明忠沉稳,不像魏明义开朗,言行透着独占的纨绔之态,毫不讳言道:“就算皇上不缺钱,肯放纵飞鱼卫敛财,那也是大师伙看破不说破的事儿。

陈喜笑眉笑眼地飘走。

他在吏部任左侍郎,魏明诚在户部任右侍郎,父子同朝为官很多见,但父子皆在朝且都担负高官要职,倒是不常见。

孔震神采复又阴沉,皱眉提及闲事,“六皇子咬着飞鱼卫不肯松口,照如许听任下去,飞鱼卫一个都跑不掉。”

若非有这一层义亲维系,饶是汪保看重魏天真的圣宠和权势,又得了魏天真帮扶才坐上督主之位,也不至于为了自家好处,而甘心和魏天真联手,搭上飞鱼卫做魏天真把持朝野的一条臂膀。

她现在住在公主府,于老夫人有甚么事都招她去说,一是懒怠和安和公主商讨,二是免得面对刘嬷嬷端着外务府出身的架子,只拿她当传声筒使唤。

念浅安小声哼哼出酸泡泡,念秋然见状勉强笑了笑。

魏天真刮着茶沫抬了抬眼,“外头如何样了?”

念浅安深觉近水二得好费事,一边给近水异于凡人的脑回路跪了,一边问起正惦记取的魏家,“魏相闭门思过,魏家眼下是个甚么样儿?”

魏天真的口气却好似全无嫌隙,说罢招来下人,“抬回屋里去。”

安和公主很有些嫉恶如仇的义气,一边拿飞鱼卫大案当笑话看,一边严令公主府看好流派,然后州官放火,不准女儿出门,本身却三天两端地和念驸马出门踏秋逛吃,趁便围观飞鱼卫谁谁谁又被抓了砍了。

念浅放心道那就好,她只想借此断魏父一条臂膀,从没妄图过魏父能因飞鱼卫而跟着垮台,孔震也确切没能叫徐月重的人抓住大把柄,她是不是该光荣孔震还算洁净?

念秋然握着茶盏点了点头,脸上渐渐规复了赤色,“但愿如你所说吧……我没有别的心机,只是担忧他过得不好。”

可见魏家一门圣宠泼天。

汪保恰是飞鱼卫督主,因飞鱼卫直属皇上,衙门设立在乾清门内,朝中人以内衙门代称,汪保躲在内衙门不出,除了皇上,还真没人敢乱闯内衙门。

魏明忠有底气说这话,魏明诚却另有观点,“我看一定。这事儿发作得实在俄然,令人措手不及就罢了,还闹得又快又狠,恰好全都是鸡毛蒜皮的肮脏事,一爆一个坑,就是想挽救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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