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当日一起背着念六女人回三怀寺,念六女人对徐妈妈家里如许上心,倒很有些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美德。”裴氏笑了笑,并不顺着连翘的话茬多说,只叮咛道:“你捡些好纸好笔给莎儿送去。”

她谨慎翼翼地叨教,“女人管了单女人的事儿,于女人这事儿您还要管吗?”

念甘然挑眉哦了一声,大丫环忙接着道:“不过,靖国公府抓了批吃酒打赌的内宅下人,不顾宵禁时分就将人都撵出府,几家下人紧接着又被赶出下人们聚居的后巷,这才叫小厨房的婶子听着动静。那婶子的小子得了女人的赏钱,今儿带着姐妹逛夜市,特地往茶社酒楼走了一遭。

这边主仆二人再无扳谈,那边清风则咽下上涌的酒嗝,迎上徐月重替下跟出门的潜云,“头先柳公子的人来过,留了口信申明儿柳公子有要事找您,请您午休时回趟府。”

念甘然的大丫环眼中却尽是苍茫,拎着夜宵快步进屋,揣着探听来的动静看一眼念甘然,等用过夜宵分开吴氏的院子,才扶着念甘然边走边低声道:“靖国公府统统如常,没闹出甚么大动静。”

连翘揭开灯罩,扑灭诗文扫去灰烬,见裴氏已然改了主张,并不筹算奉告徐月重流言的事,就跟着换了话题,“奴婢可贵见世子爷夸奖哪家女人,更可贵的是,大女人肯靠近念大女人。”

裴氏收起笑,取出诗文道:“烧了吧。”

大丫环声音压得更低,“说是于女人和单女人两个……”

话音未落,于海棠的大丫环先就吓得砰一声重重跪地,不敢直视姜贵妃,只白着脸去看姜姑姑,又惊又吓又求地点头道:“不成能!那里传出来的闲话,如许泼我们女人脏水?!求姑姑超生,莫听信空穴来风,我们女人甚么时候出宫、去了那里、见过甚么人,不但有白纸黑字的记录,另有随行侍卫作证,那里有机遇暗里打仗外男!”

徐月重虽迷惑但无担忧,想着夜市偶遇孔震一幕轻笑着点头,很有闲心肠打趣清风,“如何?和你连翘姐姐过七夕喝酒去了?”

连翘心知裴氏已有计算,便收了声蹲身辞职。

徐月重一听就晓得如何回事儿:陈宝那货拿楚延卿当祖宗服侍,对着其别人都当孙子踩。多数是奉了楚延卿的命打赏清风,这是换着人变着花腔磋磨清风?

没想到落灰落到最后,被那些个背主的黑心下人翻出来偷着调换财帛,做了龌蹉文章。

殊不知同为孤女,此时的椒房殿正因于海棠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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