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下辖京兆府,和大理寺、都察院并立,有楚延卿在刑部,等他们正式对飞鱼卫发难时,坑起人来就更加顺手了。

“喜好啊。不喜好还给你回礼干吗?”念浅安忍笑道,掰着指头数给楚延卿听,“刘嬷嬷说那古琴是前朝古物,可值钱了!我固然用不上,不过摆在屋里瞧着就表情好。另有那一大匣子艾草,我每天拉着小透明一起泡脚,夜里睡得可好了。”

略动人如何破?

念浅安确切怕热,依言往回缩了缩,摸了摸脸道:“我脸很红吗?估计不是晒的,是喝酒喝的。”

楚延卿对上她笑意吟吟的脸,俄然发明念浅安生了对非常讨喜的眉眼,又大又圆的眼睛笑起来弯成新月,看着人笑时周遭都跟着明丽热烈起来,让人一见就心中生暖,也令民气头发软。

反应过来的楚延卿:“……”

楚延卿闻言不知该气还是该叹,念浅安这只笨兔子于公事上倒是反应很快,因而又瞪了念浅安一眼,嗯了一声道:“等四哥结案后,父皇就会下旨让我进刑部。”

他明天特地走这一遭,一为顺道送礼,二为验收“谈情说爱”的表示服从,三为李菲雪的事。

他死不承认,很快决定重新再忍。

既然念浅安笨到没能体味他的意义,还是直接说闲事好了。

他和李菲雪各取所需,谁都没勉强谁。

话说得粗糙些,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念浅安表示懂了,先给楚延卿加油打气,“小表舅争夺在刑部混久一点,这但是无益于我们的好差事。”

之前病娇时连荤腥都少吃,何况是酒,现在原身遗传了安和公主的海量体质,念驸马也是个能喝的,连刘嬷嬷都不管她没事儿就拉着念秋然喝酒。

念浅安转头趴在雕栏上撒鱼饲料,看着吧唧嘴抢食的锦鲤咂舌,随口道:“我娘不准我养小植物。”

“荔枝酒?我送的那十坛够不敷你借酒浇愁?”楚延卿顺势道,边如有所失地收回击,边细看念浅安红润的神采,“之前送你的古琴和艾草,你……你感觉如何样?”

纯情又诚恳的楚延卿明显有小情感了,语气又生硬又别扭。

说着心头一动,眼神几不成察地跟着一闪。

念浅安设觉虐楚延卿公然好欢乐,持续忍笑道不消谢:“以是你已经销假了?皇上如何让你去盘点三司衙门的库房,是想让你去刑部观政吗?”

这设法窜上心尖,楚延卿莫名耳根发热,下认识想捏捏耳垂,手伸到一半才感觉太高耸,顺势拐到念浅安身前,虚拦着她探出雕栏的身子,目光还是停在她的脸上,“谨慎别摔出去。你坐出去一些,脸都晒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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