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爻一口茶水几乎喷了出来,生生吞了下去,呛得咳嗽不止,一旁的谢砚忙替他抚背顺气,语气淡然,却让人不寒而栗:“九叔他不能娶。”

“诶?这么巧?那就好办了。”谢爻面上愁色顿散,一双桃花眼笑意涟涟。

还是那四个字:胡蝶效应。

聂娘子扯了扯嘴角,仿佛在忍笑,谢砚的目光却一动不动地凝在九叔心口的伤痕上,是前次葬雪岭留下的疤,另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浅淡陈迹,是前段光阴在仙莱镇烙下的。

不过更令他惊奇的是,谢砚竟然瞧得出对方是男儿身,当真进步神速,完整分歧适小说套路……

凝血成珠,以珠为引。

“那里,当日环境特别,不怪叶……女人。”

聂娘子笃定点头,面露欣喜之色:“我铸剑这么多年了,还未曾见过相容性如此高的血引。”

也是原书中攻受间相爱相杀求而不得的本源,应当是谢砚十七岁生辰才呈现的……

谢爻重新穿上衣服,苦笑着对谢砚道:“怕是我常日里老喝你的血,都喝出默契来了。”

谢爻总算缓了过来,从衣衿取出一只琉璃瓶子:“这可合适?”

“九爷,当真?”聂娘子似笑非笑,望向咳得满面通红的谢爻。

聂娘子生了一双丹凤眼,目光沉冷孤傲,是一种不结婚近的美:“那晚收留云止的,便是谢九爷罢,当日云止未能劈面告别,实在是失礼。”

有叶小公子带路,通畅无阻,半个时候便到达枫林深处的剑庐。

聂娘子移开目光,扬了扬手,只听得霹雷一声,右边石室门开启:“废话就不说了,两位公子请罢。”

一簇幽蓝的光闪过,是剑灵,心口传来阵阵锐痛,谢爻蹙眉,忍着没发作声响,却疼得汗如雨下,乌发黏在瓷白的脖子上,潮湿的皮肤泛着含混的光。

闻言,聂娘子安然一笑:“云止他,最不喜旁人拿他当男儿看,除了这个小癖好,旁的都好,谢九爷莫见笑。”

谢砚划破了手臂,血水循着珠子而流,渗入融会,顷刻间满室光彩,剑灵之气吼怒而来,似要将人间万物吞噬殆尽。

“九爷,这血虽是上等货,却和谢小公子的血不相容。”聂娘子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瓶,无法地看向谢爻。

“诶,等等……”聂娘子眸色一亮,在袖中捻了个指决,一阵轻风拂过,谢爻顿觉手背锐痛,白净的皮肤上浮了一道血痕:“谢九爷的血,就最合适不过。”

叶女人嫣然一笑:“道长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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