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沈――”

此人,毫不是沈昱骁,那会是……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满是因为酒精,是鬼血在作怪,抹额的封印被突破了……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近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谁……?! ”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难不成是――!

谢砚身子一僵,眸中火花迸溅,舔舐的行动顿了顿:“大逆不道,又如何?”

“……”两人的对话完整不在一个频道上,谢爻只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怎会推测是你?砚儿乖,帮我把衣服穿上,解绑。”

他此人直得如同草履虫,天然不会以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甚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脖子上,被咬了。

晓得对方是谢砚后,他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砚儿,给我松绑。”

这才不是重点吧?!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 心如擂鼓, 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一会儿是谨慎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和顺详确的舔舐,像小狗在奉迎仆人般……

可缚在手腕上的布条,和压在身上的力道,又决算不上和顺……

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轻咬,除了可骇外只剩下恶心,也顾不上对方是本身宠溺的侄儿,折叠于胸前的腿冒死挣扎,一下下朝谢砚的腰腹踢去,力道绝算不上轻。

悠长尽情的吻,此人似饿狠了的野兽,将他叼在嘴里再不肯放手,要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你想如何?”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放肆, 身子又被压抑全然转动不得, 转不了身。

对方重新压下身子, 很详确的帮他把披垂而下的头发拢到一旁,暴露白净苗条的脖子,在烛火下泛着含混的微光。

“砚儿?!”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野逗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猜不出来啊……!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成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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