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无乐塔的路上,赶上了洛以欢,她身着素衣骑在白顿时,做男儿打扮,一头乌发松松束在脑后,姿容风仪当真让人移不开眼。

谢爻歪了歪脑袋:“那日?”

“是。”

“塔内妖魔横行,你本身,也务必多加谨慎。”

这两日谢爻挺愁的,之前他也经常和朋友出去撸串喝酒,只鲜少喝醉过,更不晓得本身醉后会撒欢咬人……

那个小时候没有游历四海的情结?好不轻易穿书成了灵力高强的修士,却被“棒打鸳鸯”这类狗血上不得台面的任务牵绊,谢爻深觉对不起这一身修为,这一个月可贵安逸,即便白水剑不在身侧,不能纵情斩妖除魔魂狩卫道,去邻近的市镇药谷逛逛逛逛,顺手断根一些不循分的小妖小怪,也非常萧洒安闲。

“……”三个大老爷们站在风中,一时无言。

“咦?是么?”谢音点头,却也没太纠结此事:“不也挺好嘛。”

谢砚本命流火剑,不但能助他晋升境地,缠绕在剑身上的煞气对平常修士来讲是催生心魔的凶物,对谢砚而言倒是制衡鬼血的良药,前期鲛绡抹额压抑不住,全凭这流火剑的煞气。

沈昱骁朗声一笑,意味深长道:“谢前辈哄女人的工夫了得,长辈受教了。”

两今后,谢爻买了匹吃灵草长大的玉花骢,朝东南边向慢悠悠骑去。时至夏末,气候已不似先前那般热,现在没有那几个少年人围在身侧吵嚷,兜里又有花不完的银子,谢爻心中欢乐舒畅,想来穿书已过大半年,谢砚一向跟在身边,这类孤家寡人的安逸时候甚为可贵。

谢爻莞尔:“可贵来一趟东域,听闻越良山川秀美,我筹算就近逛逛。”

这日下起了瓢泼大雨,落了夜,船只泊在仙莱镇郊野的船埠上,雨势大,船身闲逛得短长,桌案上的油灯好几次几乎摔在地上,舱内灵药仙草怕火,谢爻遂挥灭了灯,船内黑压压一片。

“……倒是没说得太明白,我提示他别曲解了你……那日之事,皆怪我。”谢爻又暴露一副烦恼惭愧的神情。

“九叔,我们入塔这一个月,你就待在长乐宫么?”谢音笑吟吟问道,就要进入危急四伏的长乐塔,她却半分不严峻,庇护她的不但有谢砚沈昱骁这两个哥哥,另有她的“洛公子”。

“劳沈兄操心。”谢砚淡然道,也端端方正放下碗筷,摸了摸悬于腰间的白水剑。

沈昱骁眉头越蹙越深,瞧得谢爻更加慌乱,勉强假装气定神闲的模样:“砚儿一贯视我为长辈,望沈公子不要胡乱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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