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伏羲大神实在是个妻管严,家里一吵架就只要被女娲大神一尾巴抽飞的份;甚么回禄和共工实在是失散多年的兄妹;甚么当初夸父追太阳是因为金乌一不谨慎晒死了他养的食人花……他都讲的头头是道,妙趣横生。

我猎奇的问:

“上神息怒,他就是一个疯子,咱别跟他普通见地。他还趁着我出差在我神像上撒过尿呢,被我痛揍过不知多少回了,至今死性不改。唉,您说他一个坏了脑筋的疯子,咱也不能真计算不是。”

秦无戚终究不再去抓那货,而是回过甚用相称诡异的眼神高低打量我。

“我是问这老鬼叫甚么名字?”

“当然奇特了,戋戋一个老鬼竟然,胆敢踩在我的身上!”

“秦老啊,你不晓得人家本名就只说好了。咱俩也算是小有友情了,我又不会笑话你孤陋寡闻,如何能拿个大师都晓得的诨名来对付我呢?”

我循序渐进的扣问,还没问到老鬼为甚么能看到我们这些神仙,之前我觉得已经被打发走了的白淼淼就又冲了返来。

明天讲的是娥皇女英的故事,正讲到两姐妹反面整日吵架,我巴巴的等着听女英揪住了娥皇的头发,娥皇掰断了女英的指甲。

敖煜向来不爱说话,端木雪咳了一声就抢着开口:

“老鬼啊,就是老鬼。”他竟然卖开了关子。

“去吧,”我点点头,“奉告他说没甚么事,不必理睬。”

“本来是这老鬼,如何又来我庙里拆台!”

我……

“秦老,您没觉着那里奇特吗?”

我肝火上涌,敏捷冲破了天君本应保持的矜持,大喝一声:

外边雨密风急,本日也非月初月中,这类日子肯来城隍庙的,除了心有大愿的就是来避雨的。

端木雪神采惨白,时不时的低声咳上两声。很难设想作为一只集六合灵气而生的仙灵,昨日还神采奕奕,明天竟如此沉珂。

我打发走了白淼淼,疏忽掉一向疯笑的老鬼,转而跟秦无戚探听老鬼的来源,他看起来跟这老鬼很熟似的。

这么觉得的我,真是想的太天真了!

秦无戚咬牙切齿:

“就是他,”我指指狂笑不已的老鬼,“一向在笑,我听着心烦就吼了他一句。”

那人蓬头垢面,灰白的头发乌糟糟的被一根树枝束在头顶,一身的褴褛衣服尽是污渍泥土,凭我的眼力勉勉强强才气看出来衣服背后绣着一副八卦太极的阵图,不晓得是他从那里捡来的道袍。

“不是说了吗?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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