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信口雌黄,污人明净!”玄长生瞪了一眼敖晴,那眼神颇是凶恶。
“大哥,”敖晴道,“并非我不想翻开,只是此物妖异,摄民气魄,我第一次见它时便差点着道。我怕冒然翻开,害了大师就不好了。”
“证据?好啊。”敖晴笑,“我当时离得远,并没看清那人长甚么模样。”
她很快便沉着下来,缓声否定:“是吗?也许是四太子酒醉之下看走了眼,大婚那日我一向与敖昕在一起,从未分开。”
实在,我们刚进殿时,她的面色便是煞白煞白的,此时便更白了,仿佛下一刹时便会晕倒似的。
只是未曾想,刚巧撞见了一个不该呈现的人,与另一个我并不认得的人密会。当时我躺在殿顶,他们都没想到四周还会有人,那密会的景象便被我重新瞧到了尾。
玄长生顷刻便青白了神采。
“我们来了这好久,大太子,你家龙王究竟几时能返来?”端木雪又道。
玄长生环顾殿内一周,方缓缓反复道:“没有隐情,我玄长生光亮磊落,未做任何对不起东海之事。”
“大太子恕罪。”玄长生将视野偏开,不肯与敖晖对视,“大哥,并非我不肯说,而是晓得太多并没甚么好处,也许还会害了你们。你们都是敖昕亲人,我不能害你们。”
敖晖不悦的瞪他一眼,将他重又瞪回敖晴身后。
他又顿了顿,转头瞧了一眼玄长生,倒是先向她赔罪道:“三嫂,对不住了。”
这下子,我觉着玄长生连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敖晖也算是你大哥,我敖晖并不想疑你,只是你之媒介语含糊,刚才对敖晴的话矢口否定,此时敖晴拿出证物你又要去抢,你让我如何再信你是无辜的,你当真不肯说句实话吗?”
玄长生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道:“你那日所见倒是究竟,但我玄长生向来光亮磊落,并未做任何对不起东海之事。那天那人,另有这东西,不是你们能够晓得的。”
我回神,暗笑本身真是想太多。
敖晴捧着盒子,却总不翻开。
盒子坠地便裂做两半,一道刺眼银辉自盒中升腾而出,飘在半空。
敖晴又笑:“三嫂莫急,我虽没瞥见那人模样,但你二人走后,我却捡到了他身上掉下来的一样物件。”
“三嫂当真不肯承认?”敖晴眼带讽刺。
“四哥,是甚么东西,快拿出来瞧瞧。”龙九不由插嘴道。
中间龙九等的不耐,道:“连四哥都要着道,我倒要瞧瞧这是个甚么东西!”说着便要去碰那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