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族人失落之事,如此大的阵仗,清楚是有人成心要在东海搅弄风波,东海老龙王本觉得,觉得只要启用大阵便能护住这一干龙子龙孙,那躲在暗处之人也会无所遁形。

何其哀思。

老龙王刚泡进真水池子里,皮倒是褪了一层,真水的奥妙之处尚未体味的到,便感遭到了血脉的指引,预示龙神重创靠近陨落边沿。不得已,敖齐只能拼着一身的伤也只得半途里从池子中爬出来,去救敖煜。

端木雪与白淼淼一起摸索着往水晶宫而去。

朱子木闻言立即喜笑容开,及时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再站不稳的敖音,眉眼弯弯的安抚他道:“这就对了嘛,就你这副身子去了也是白白奉上一条性命。现在,东海的情势未明,不若你藏匿在此养好身材,也好等候幕后之人漏出行藏,一举两得。”

但是世事无常,哪能没有几个不测呢?敖齐此次碰到的不测格外的多。

白淼淼哼了几声,也觉着没太有甚么意义,只好也学端木雪在海底嶙峋的怪石丛当中找了一处可心的蹲了上去,一人一鱼大眼瞪小眼的忧愁。

端木雪都懒得理睬他,关头是要如何走出这里,去水晶宫呢?

敖音就是有这类气质,令民气生好感,发自内心的被他佩服。

“你不是有东海的舆图吗,怎不拿出来用?”又一次转进死路以后,白淼淼翻着白眼诘责端木雪。

敖音咬牙撑着往前迈了两步,额头之上盗汗涔涔,顺着他并不刚毅的面庞滑下,“啪嗒”滴落在他肩头的衣衿之上。

端木雪也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白了白淼淼一眼,忿忿的将本身那份详确至极、分毫必现的东海舆图糊到白淼淼脸上。

与此同时,东海海底珊瑚海湾,朱子木拦在敖音身前:“你重伤未愈,纵使东海有甚么危难,你拖着沉痾的身子,又能帮上些甚么忙呢?”

敖音抬起眉眼笑了笑,却连着笑容里都尽是哀伤,他道:“女人所言甚是,是我过分忧心家人安危,一时之间没了分寸,孤负了女人美意收留跟拯救之恩,实在该打!”他顿了顿,盯着朱子木的眼睛又道:“只是朱女人如此宅心仁厚,怕是舍不得打我这么一个重伤之人吧?”

但是,总有些例外。

封海大阵曾经名震六界,当时六界混战,四海乃是独一无兵戈之患之地。封海一出有来无回,没人情愿损兵折将去啃龙族这块硬骨头。但是,时移世易,当初是一种模样,现在或许会是另一种模样。

“我们皇子?”朱子木念叨了一堆,敖音都没如何在乎,唯独重视到了这个,他挑挑眉梢,抹了一把先前疼出来的盗汗,漫不经心的问道,“除了我,朱女人还认得哪个皇子?莫不是端木兄,我早就觉着端木兄气韵不凡定非池中之物,只是不知是哪族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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