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扭头看向他,心底说不出是甚么情感。
“有身的事我给你时候缓冲,但必须是在这三个月内,康康不能等太久。”严东夸大道。
“我……不爱……了。”我的声音像七老八十的老妇,刺耳到极致。
我也不跟他说话,只是一向侧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
严东没有分开我的身材,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感觉现在的本身,就是一朵被抽干了水分和生机的花,在这个男人的碾压下刹时枯萎衰颓。
严东抬手拂过我的脸颊,他指腹上带着淡淡的烟草香。
严东怔了怔,脸上的神采变得庞大。
车中的导航软件一向用冰冷的机器女声提示着:“您已超速……”
就算高速路上,车窗外的统统都是黑漆漆,我也没有移开视野。
哀莫大于心死,大略就是这类感受了。
“从你那日主动往我身上扑时,你就没有挑选的机遇了。”严东扑灭一支烟,然后将车窗摇开。
“如果还逃,那下一次的奖惩会比这更严峻。”
他在等我开口。
“康康那孩子是我醉酒后错把江依瑢当作了她的产品,孩子是无辜的,我必须担当起我的任务,但我从未爱过江依瑢。”
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他一言不发,只是将车速开到最大时速。
我脑袋中回旋着他在床上对我有过的那些酷刑,模糊还心不足悸。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到冒烟。
但严东充耳不闻,全程黑脸。
而我,却刚强不肯开口。
“我甘愿那小我不是我。”
我闭上眼,不再去看他。
“说,你不会分开我。”他还是不依不饶。
曾经那股味道让我心神宁定,现在却让我胸口发闷。
“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我只想跟一个女人保持床上干系。”严东当真的凝睇着我。
“那我会再把你抓返来。”他的话让我再次不寒而栗。
“痛吗?”他脸上披发着凌冽的寒光,薄唇上沾着我的鲜血。
终究,他撑直手肘,支起了身子。
他说着说着,将车速缓缓降了下来,乃至是停在了高速上的告急泊车带。
“她之前也分开了我。”严东俄然开口,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她”是指谁。
“这些都跟我没干系。”我轻声说道,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你明天带我归去了,但我还是会走的。”我垂下视线,低声开口。
“如许最好,我要的只是你的身材。”他淡声说着,只是神采有些生硬。
他终是抽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