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刺里,谢塘杀出场中,朗声喝道。

谢塘一脸哀思。

鸣冤鼓已极少敲响,警学鼓更是数年可贵一响。

苏青乃是昌武府提学使,若论品级,在陈鹤之下。

“这两人一前一后,来得也太巧了,说不得早就穿一条裤子还嫌肥了。”

先容完柳朝元身份,谢塘道出一番因果,

实际上,邓神秀正被一波接一波的爽感冲得将近飞腾了。

似这般二者同时被敲响,昌武府有史以来,还是头一遭。

毕竟,从根上论,陈鹤也是儒门中人,不好过分开罪苏青。

这一世,不幸谢小侯爷被上天降下穿越客,给直接被弄死了。

入提学衙门鞠问不当,入府衙鞠问亦不当。不如就在其间,你我两方会审,当众断个明白如何?”

现在,他才通名姓,震惊全场的同时,大量的清灵气滋长,滚滚朝他袭来。

“甚么,他就是邓神秀。”

“何人伐鼓。”

只见邓神秀肃立在衙前,双目锁定公堂上的“明镜高悬”匾额,目光非常的刚毅。

岂能不禀明提学使,敲击警学鼓,又何错之有。”

他来昌武府伐鼓鸣冤,真的是有委曲要伸么?

但提学使一职高贵,非儒门名流不能担负,陈鹤对他向来是敬而远之。

待苏青、陈鹤落定,周通判一拍惊堂木,“大胆邓神秀,当众杀人,罪在不赦,另有何强辩之词?”

“…………”

要说冤枉,谢玉才是冤枉。

“人生活着不称意,明朝披发弄扁舟的邓扁舟。”

谢塘举荐道,“这位是柳朝元柳兄,乃是……”

他弄死了谢玉,助秦清遣散了恶梦,得了谢玉的宝库,刷爆了名声,何冤之有?

邓神秀心中了然。

公堂中俄然奔出两队衙役,拥着一个官服严肃的中年人。

现在,邓神秀自爆大名,天然引爆全场。

淮东侯家奴如此放肆放肆,门生乃堂堂儒士,受此奇耻大辱,岂能有冤不申?

“一派胡言,好一个奸邪狂生,当众杀人,还敢现身府衙。如此匪类,还不拿下,更待何时。”

“汉阳儒士,邓神秀!”

陈鹤听罢,击掌道,“若如此,大事成了。”

一旁的柳朝元低声道,“周通判乃是勋贵门客出身,老陈将案子交给他来断,既是甩锅,亦是襄助你我,不必横生枝节。”

邓神秀才要取出证明他儒士身份的玉牒,苏青阔步行了出去。

“鄙人谢塘,当今淮东侯之弟,死者谢玉三叔。此来,非承淮东侯之意,只为家侄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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