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琴、棋、书、画,对应诗、茶、花、酒。谓之善琴者通达安闲,善棋者策划睿智,善书者至情至性,善画者至善至美。
其自小天赋异禀,过目不忘,所学颇杂。
不要说占城,全部东南亚都是闻名的粮仓,哪个处所粮食不是能够收割三季,可惜给一群猴子占有。
对于题目,避而不答。
然举止辞吐倒是老道至极,让人毫无生涩违和之感。
秦浩明目光有点阴冷,内心垂垂有其他设法。
远的不说,就说面前此人。
“朝廷诸公其义不明,其话胡言,谈何为大明?国子监士子聚不三不四之人,说不痛不痒之话,作不浅不深之举,啖不冷不热之食。谈何忧心国事?”
“豪饮一壶太白酒。江湖路,笑傲天涯走。与尔同销万古愁。杯斟满,莫教泪空流。”
因为喝得太急的原因,酒水滴到衣领上,而他犹自不觉。
“想,如何不想?倒是不知浩明有何指教?”
秦浩明沉吟半晌,朝卢欣荣问道。
卢欣荣悄悄碰了一下秦浩明的酒杯,自顾一饮而尽。
店家上菜很快,酒水也一并端来。
“不若沽些小酒,我们到房间再聊如何?店家也该打烊了?”
卢欣荣显得忿忿不平,就差没有大声唾骂。
更可贵深谙情面油滑,令人如沐东风。
崇祯五年中秀才,后因前去省会考取举人过程当中,偶得大病,至此身材状况不佳。
卢欣荣酒喝得很多,目光却非常清澈,明显是酒量不错。
“棋琴书画诗酒茶,本为风雅之事。当年乐在此中,何其风骚萧洒,现在好景不再,倒是再难言及此事。”
许是二人聊得投缘,起先他不肯说的事情也一一道出。
卢欣荣哈哈一笑,甚为萧洒,滋的一声,也一饮而尽。
喝完杯中酒,卢欣荣点头晃脑,似吟诗似感念更有丝丝不甘。
只是卢欣荣喝酒甚急,常常秦浩明才喝一杯,他已经三杯下肚。
直到崇祯天子吊死,大明始终没有本身的水兵插手对鞑子的战役。
话音刚落,他本技艺执酒壶,不间歇连干三杯。
就冲他这番谈吐和观点,比之朝廷尸位素餐的衮衮诸公不知高超多少?
他只不过感觉此人很有风骨,能帮一把是一把,趁便近间隔打仗大明朝读书人的实在设法罢了。
“可否售卖占城之粮,解大明缺粮之苦?”
在这年代但是殊为可贵,特别是一个士子而言。
然现在大明那里有财力顾及水兵扶植?不过井中月水里花罢了?更谈何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