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仙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已是吓得身材抖如筛糠,满脸褶子乱颤地告饶道:“豪杰,饶命啊!我包管再也不哄人了,我说实话!是有人找到我,使了银子,让我歪曲那女人的啊!”

徐半仙哆颤抖嗦地说完,祠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何鲜花咬紧牙口,誓死不娶那沈清竹,一副如果硬塞了去,她非要撒泼打滚的架式。这下可真给聂老和村民出了个大困难了。

“甚么?”何鲜花一听,惊声尖叫道:“还让沈清竹嫁给我家庄根?你们是想那灾星克死我儿啊!我可就只要这一个儿子给我养老送终呢!沈清竹我家不敢娶,谁不怕死谁娶!”

江启臣低下身子,语气冰冷的问道:“我问问你,为何要给沈清竹批个克星之命?为何必然要嫁给那何庄根才行?如果敢再哄人……”

梅氏一听何鲜花不乐意,慌了神:好不轻易寻来那徐半仙,硬是掰扯说那沈清竹是克星、灾星,必然嫁给命硬的何庄根才行!如何那何鲜花又改口,不要沈清竹进门当儿媳妇了?这工夫不就白搭了吗?本身还欠何鲜花的二十两银子如何办?

本来何鲜花还到处大肆鼓吹沈清竹和她儿子有了奸情,非要沈清竹嫁给何庄根,现现在她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这也让是全村庄里的人始料不及。

俄然祠堂内里传来一阵动静,只见一头戴玄色斗笠、身形高大的男人,手中提溜着个头发混乱斑白的肥大婆子,进了祠堂,将那婆子往大堂地上一丢。

聂老上回已经开口警告过了:如果再敢卖儿卖女还赌债,毫不轻饶……

江启臣冷眼看着他拜别的背影,未知可否,朝聂老说道:“村长,这是您村庄的人,自有您措置,我不好过问。只是我老友沈清竹还被关着,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是不是能够放她出来,还她自在了?”

“瞧着身形,另有那斗笠面纱,没错,应当就是他。”

“听别人说此人是沈清竹的姘头……”

大伙定眼一瞧:这不是徐半仙嘛?怎得如此狼狈?

见那梅氏还要开口再劝,何鲜花朝地上“呸”了一口,指着梅氏的鼻子痛骂道:“好你个黑了心肝的梅心莲,甚么烂货都硬往我家塞。你是要我一家不得好死啊……”

“我儿子还没娶她过门呢,就没了条腿。这要娶了她,命估计都得丢了……”何鲜花斜睨着梅氏,大声嚷嚷道:“那半仙能包管那灾星克不到庄根?就算不会克到我儿子,能包管不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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