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彧不是被斩首了吗?还是杨太尉亲身监斩、文武百官亲眼目睹的,此人是人是鬼?
“如何能够?你瞎掰的吧。”
不过,这个男人跟慕容彧一模一样,又从清心殿出来,莫非他真的是慕容彧?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杨太尉铁骨铮铮。
“慕容彧为甚么要改名换姓?”
杨太尉、庆国公、荣国公等大臣,共有七八人,躬身立于殿前阶下,行了个礼。
她缓缓睁眸,内心明白,他想为燕家留后。
“我是让着她。”
慕容辞翻开奏折看了几眼,内心嘲笑,哪有这么巧的事,三州同时产生这等天灾大事,当她是三岁孩童吗?
……
她恳求道:“皇兄,臣妹挺想她的,我们进宫求见吧。”
“这三份奏亏本来不在老臣手里,不过事情告急,老臣便私行取了奏报与诸位一道前来,劈面向陛下禀奏。”荣国公语重心长道,“陛下,这三州的天灾是性命关天的大事,受灾的百姓不在少数,必然要妥当措置,不然便是天怒人怨,国朝不稳。”
“本宫在燕国都城布了很多耳目,这三年慕容彧和阿辞很恩爱,事事为她着想,并且他严格管束手底下的人,御王府的人并没有胡作非为、仗势欺人,文武百官才对他有所窜改。”
“陛下三思,千万不要做违逆天意的事。”荣国公等大臣威胁道。
“本来如此。这三年,慕容彧帮手慕容辞,就没有一点私心、野心吗?贰心甘甘心肠被一介女子压着?”
“话说阿谁男宠啊……”平话先生慢条斯理地说道,喝了一口茶水才接着说,“那男宠姓燕,貌若琼雪,俊美无俦,并且文武双全,面貌竟然与昔日的御王普通无二。”
琴若忍俊不由,如许就被吓到了吗?
“这是三州知府的奏报。”荣国公呈上三本奏折。
慕容彧冷正道:“慕容彧已死,本王是燕飞扬。”
“陛下饶命……是杨太尉勾引老臣……老臣也是受他蒙蔽……陛下饶命啊……”荣国公声嘶力竭地大喊。
“杨爱卿,你倒是说说,三州天灾究竟示警甚么?”慕容辞好整以暇地问。
“那另有假?我探听得一清二楚,不然我怎敢胡说八道?”平话先生笑道。
“父王没有欺负母皇……母皇腰酸背疼的,父王正在为母皇伸展筋骨……”慕容辞后背冒汗,无法地对他使眼色,这磨人的小妖精,你能对于得了?
琴若愤恚道:“大人这是危言耸听!”
这时,宫女在寝殿外探头探脑,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