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的声音不断于耳,这数点鲜红实在妙绝。
酒气铺天盖地,她几乎被熏晕,还要被迫采取他的入侵……暴风暴雨侵袭下,堵塞的感受越来越激烈,她呜呜地叫着,狠恶地挣扎,但是他的力量太大了,把她制得死死的。
沈知礼安闲地站在屏风前,风韵文雅如一朵幽兰,挥毫作画。
她背对着他倒了一杯茶水,趁便加了料,食指在水里搅了搅,然后端给他喝。
沈知礼画毕,走到他们案前,敛衽施礼道:“臣女画作低劣,献丑了。”
再让他待下去,她真不知会产生甚么事。
他偶然间透露的邪魅,差点儿把她迷得灵魂出窍。
御王说的是太子殿下有兴趣,而不是他。那么,他没有兴趣、没故意机看她作画吗?
她这是做甚么?
这是一幅开天辟地的惊世之作。
“沈大蜜斯的心机都放在这幅画里了。可惜呀,有人视若无睹。”她凉凉地打趣。
慕容彧握得死紧,面不改色气定神闲,沉朗道:“殿下既有兴趣,那便请沈大蜜斯当场作画,也让满朝文武、女眷们瞧瞧沈大蜜斯的绝世技艺。”
……
当统统人瞥见内侍把一架高矮适中的乌黑细绢屏风放在大殿中心,不由迷惑:不是作画吗?把一架屏风搬来做甚么?
他吞出来一半,另一半喷出来,水雾四溅。
瞥见他这诡异的浅笑,她内心发毛,顿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慕容辞瞥见她的眸光悄悄移向身边的男人,因而笑道:“沈大蜜斯画技高超,令人叹为观止,无需谦善。这惊世之作名《良辰美景》,确是应题应景,定能流芳百世。王爷,不如……”
慕容辞一瞧便知,她画的是慕容彧。
慕容辞左扭右扭,试图把手弄出来,咬牙切齿道:“还不罢休?”
“殿下这般顾恤她,不如把她娶进东宫不是更好?”慕容彧浅浅一笑。
慕容辞不得不承认,他这副模样,月白中衣把他的霜雪容色烘托得完美无瑕,多了几分秀雅清逸,真真应了那幅画作里的人儿:春庭皓月,高华飘逸,出尘脱俗。
一时之间,她好似被惑住了,过了半晌才猛地回神。
她仿佛忘了,之前他没少做过这类事。
点染,勾画,用了多种作画技能,并且非常纯熟,流利如流水,很快就画好一角,令人叹为观止。
慕容彧邪气地斜眸,“你喂我喝。”
她转头看他,却见他似笑非笑,稠密长睫下那双深眸别样的流光溢彩、动听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