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不负故意人,终究在隔壁那条街找到阿谁送信的男孩。
“小乌,夏女人主仆住店是你带上去的吗?”慕容辞好整以暇地问。
慕容辞靠着捏捏眉心道:“去客似云来堆栈。”
他们出来的时候,掌柜正低着头在算盘上滴滴答答地计算着。
“约莫是……十个月之前,蜜斯在一家茶馆偶尔熟谙一名公子。那位公子长得丰神漂亮,风采翩翩,又很有才学,还会吹箫,蜜斯一见倾慕,自此对那公子魂牵梦绕。”
“是小人带上去的。”小乌看着是伶牙俐齿的小伙子,很机警,“大人想晓得甚么,固然问,小人必然知无不言,为大人效力。”
她俄然想到阿谁送信的男孩,“你认得阿谁男孩吗?”
“现在究查谁的错已经于事无补。”慕容辞严厉道,“春桃还跟你说过甚么,特别是关于你家蜜斯的事,你务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掌柜瞥见那闪亮的腰牌,吓得面色大变,毕恭毕敬道:“大人想问甚么固然问,我必然照实说。”
夏家三人再次哀告他们务必查明本相,然后衙役送他们出去。
回大理寺的路上,沈知言愁眉不展,“夏晓露主仆一案总算有点线索,不过还是不知那位容公子是何方崇高。”
“沈大人不是去过了吗?”
沈知言冷厉道:“若你们多供应一点线索,凶手就无所遁形。”
小乌点头称“是”。
夏晓晨对春柳道:“你和春桃是姐妹,关于蜜斯的事,她可有跟你说过甚么?”
掌柜回道:“我无缘无端地问客人府上那边做甚么呢?平白招人思疑是不是?以往容公子倒是偶尔来一次,不过几个月没来了。”
慕容辞冷冷地问:“那位容公子,你真的不晓得他府上那边?”
沈知言看向慕容辞,看来是容公子把夏晓露主仆约出去的。
沈知言把腰牌摆在他面前,那伴计面色微变,当即哈腰赔笑道:“本来是大理寺的大人,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夏女人主仆是外埠人,来都城寻人,你们不感觉奇特吗?”
他点头,“倘若松鹤茶社找不到容公子,那岂不是又断了线索?”
容公子为甚么派一个婢女去约夏晓露?
男孩点头,“我没重视,那女人脸上没有红斑、黑痣。”
“那几日她们一向在寻人吗?白日里都不在堆栈?”慕容辞凝眸问道。
“她们傍晚时分返来的,吃了晚餐,入夜了,她们跟小人要热水说要沐浴,小人就去灶房叮咛下去。转头热水烧好了,小人去说一声,瞥见夏女人主仆俩在二楼拐角处跟一个十岁摆布的男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