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记清楚了?”慕容辞盯着她,眸子里有锋锐之气迫出。
萧贵妃和慕容辞辞职来到殿外廊下,慕容辞往东边走了一阵,止步,明眸清冷如水,“贵妃是否丢失了贵重的东西?”
最后一句,朗声铿锵,掷地有声。
……
萧贵妃冰寒地凝眸,这个草包太子竟然威胁她!
慕容辞得知这么多人报名参与,不由得嘲笑。
慕容辞道:“父皇好好歇着,儿臣辞职。对了,贵妃,皇妹择选驸马一事,本宫有一些设法想与贵妃协商,贵妃可否移驾?”
“哦?说来听听?”
“父皇,本日可有好些?”慕容辞走进寝殿,瞥见父皇的脸颊红粉菲菲,想来是气血上行而至。
天生的媚态令慕容承心笙摇摆,他伸手去摸了一把她的下巴,然后往下滑,在她的香肩揉了揉,惹得她娇羞地偏过甚去,娇媚地轻吟一声。但是,眼下他没法消受这娇滴滴、柔媚媚的美色,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享用。
慕容承很有兴趣,眼眸发亮,“倒是个好主张。四品以上京官的子孙,不管嫡庶都能够报名参与比试,最后择选三个最优良的将来驸马让朕和昭华亲身遴选。”
“陛下……”萧贵妃委曲无辜地撒娇。
说罢,她回身拜别。
“朕晓得你没有。”他和顺地安抚,然后转向慕容辞,“太子可有要事?”
萧贵妃刻画精美如花的脸刹时涨红,因为她的言辞暗射,因为血气上涌肝火高涨,萧贵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变成猪肝色,她咬牙道:“殿下是甚么意义?”
慕容辞岂能不知,萧贵妃有此发起,不就是想借此定了昭华的毕生?而御王是不会报名参与的,是以如何选如何挑,都挑不到他的头上。
没头没脑的话让乔妃一愣,不过她很快就猜到女儿问的是甚么。她安抚地拉着女儿坐下,但是女儿甩开手,冲动地喊:“母妃,你快说啊。”
萧贵妃瞥一眼那支松竹梅金簪,美眸眯了眯,寒气一现,又当即隐去,她不在乎道:“看本宫这记性,的确是忘了。这支金簪三个月之前就丢了,不知被哪个贱蹄子窃去,没想到落在殿动手里,多谢殿下为本宫寻返来。”
倘若她不及时出去,倘若父皇把持不住,只怕结果不堪假想。
她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波光潋滟,“提及来呢,此次倒是昭华和御王的功绩最大。若非昭华正巧在这儿,她的侍婢元秀便不能及时禁止刺客行刺;若非御王及时赶到,在殿外候着,也不能擒住刺客。陛下该当犒赏他们,以示陛下奖惩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