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殿下。”
固然站在日头下很晒,酷热得很,但清冷的水重新顶浇下来,实在过分不测、过分惊悚。是以,慕容诗惊得失声尖叫,本能地躲开,取出丝帕擦拭头上、脸上、衣裳的水。
慕容诗有点懵,殿下为甚么站在这么烈的日头下?
慕容诗不客气地坐下,先吃一口琉璃盏里的羹,接着拿起银箸津津有味地吃着。
慕容辞悄悄感喟,倘若父皇晓得迩来产生的事,必然会震惊,说不定会起火而吐血昏迷。
“雪兰果是西秦国万丈雪山山颠万年不化的积雪孕育的果子,十年着花成果一次,一株雪兰只结出七八颗果子,是以极其贵重,西秦国皇室想吃也要等十年呢。每颗雪兰果如鸡蛋大,果肉晶莹剔透,似南越国的妃子笑。不过雪兰果不似妃子笑那么甜,是清热解毒的圣品。臣妾派人去西秦国奥妙寻访,费了很多工夫才获得三颗果子呢。”
“我心甘甘心,殿下要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慕容诗当即表白心迹。
琴若见她一脸的娇羞、窃喜,点头发笑,郡主啊郡主,稍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我晓得了。”
慕容辞奥秘地挑眉,“稍后郡主就会晓得。”
两个内侍别离提着两桶水过来,放在一旁,木桶里放着一只葫芦瓢。
瞥见慕容诗,慕容辞再好的胃口都没了,可惜了满案精美适口的炊事。
慕容诗又惊又喜又利诱,的确叹为观止,“殿下,我从未上过这么浓的妆。”
这两日,大理寺一向在窥伺,可惜没查到新的线索,案件停滞不前。
是以,她还是决定持续瞒着父皇。
“为了陛下能尽快病愈,本宫做甚么都情愿。”萧贵妃的眼梢斜了一下,转眼之间当即欢颜如花,“陛下,臣妾担忧御膳房的厨子不会做,华侈了这贵重的雪兰果。是以臣妾从昨夜到本日在御膳房忙了很多时候才做好金丝雪兰果呢。”
慕容辞冷着脸道:“郡主健忘本宫说的话了吗?不能擦,不能动。”
“不是……但是为甚么要往我头上浇水?”慕容诗欲哭无泪。
只要殿下欢畅,她支出统统都是值得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殿下主动提出要求,并且只要她才气帮到殿下,慕容诗如何能够不肯意?
“这就是本宫要郡主做的事。莫非郡主想忏悔?”
水珠从额头流下来,慕容诗咬咬牙,豁出去了,“归正……湿都湿了,殿下,我情愿。”
那么,这不就申明殿下喜好她,想娶她为太子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