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一条语音又发了过来，江御点开，就听到程清倒吸了一口冷气。
很快，那边传了张图过来，恰是江御之前拍畴昔的那张图。
他回想了一下许瑟之前是如何卸妆的，仿佛是把卸妆水倒一点在扮装棉上面……然后抹两下？
本来是他倒多了。
他行动很轻，全程没有吵到许瑟。
比及毛巾冷了，再换热水，重新敷。
手机又响了一下，江御低头，瞥见程清发来的微信。
程清像是过来人一样，语重心长地奉劝：“阿御啊，你不要觉得你在许瑟内心能比得上这些瓶瓶罐罐，我跟你说，我们男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连扮装台上最便宜的那罐东西都不必然比得上。”
江御：“？？？”
“白棠说没有卸妆水，只要卸妆油，就是红色的阿谁。”
他把毛巾重新放回盆里，看着许瑟眼下淡淡的青黑，又出现心疼来。
江御：“……”
然后非常严厉地说：“会死得很惨。”
江御已经拧开了盖子，捞起手机，对着罐身拍了张照畴昔，让他识图。
等他做完饭，进房间去喊许瑟起床的时候，一排闼就看到许瑟已经慢悠悠地爬起来了。
程清挠挠头：“我也不晓得啊。”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掖紧被角，最后哈腰，在许瑟眼下落下一吻。
在江御完整不耐之前，程清灵光一闪：“我去给你问问白棠，白棠应当晓得。”
江御毁尸灭迹般把扮装棉扔进了卫生间的渣滓桶里，打了五遍热水，给许瑟洗了脸，才完整把卸妆油洗净。
此次发的不是语音，而是笔墨动静。
接着又是几条语音。
江御：“……”
江御回了个“感谢”，拿起红色的罐罐。
江御不想和他瞎扯这么多，打字问道：
幸亏他方才还在想，这东西耗损得那么快，要给许瑟多备点。
然后才端着水盆，进卫生间倒了水。
他拧干毛巾，把热毛巾敷在她眼下黑眼圈的位置。
场面一度有些难堪。
直到洗完最后一遍，江御才松了口气。
几次几次以后，见许瑟眉眼完整伸展开，江御才把毛巾放归去。
【江御：以是哪个是卸妆水。】
本来就快到午餐的点了，这么一弄，等江御倒完水出来，再看时候，就已颠末端十二点了。
他套了件衣服，出了寝室，从冰箱里拿出明天早晨去超市买的菜，筹办做饭。
上面一个红色的矮矮的罐罐被圈了起来。
他是在给许瑟卸妆的时候，才认识到本身仿佛倒多了。
【程清：帮我问问许瑟这是啥牌子，白棠看起来有点喜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