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瑟唇再次被封住之时,脑筋里闪过一串骂人的话。
江御他大爷的。
江御松开那块软肉,撑着床边筹办起家,却被反应过来的许瑟勾着脖子压了返来。
许瑟嘴贱气他,脱口而出:“你这么体贴做甚么,又不是你的。”
许瑟气得倒吸一口气,默念了两遍不活力,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刺人得很:“我说,没怀,欢畅了吧?不消卖力了。”
江御闻声了,行动一停。
许瑟恐怕他一个不欢畅直接将她血管给咬断,刹时怂得不敢说话。
他大抵是被她气急了,吻得又狠又凶,与以往的和顺毫不不异。
呼吸声一顿,江御恶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牙齿叼着她一小块儿软肉,也不消力,悄悄地厮磨着。
许瑟都思疑他迟早要憋出题目来。
那句话在江御脑中回旋好久,最后如同一道高山惊雷,炸开了锅。
她用心肠把“幼年不懂事”和“喜好过”这两个词咬重了音。
“晤——”
他眼里墨色渐浓:“许瑟,别说了。”
但是江御此次又和方才那样,只是吻,不做别的。
许瑟行动太俄然,他差点直接摔她身上,赶紧撑住了床,硬生生地将两人隔开一段间隔。
“你说,甚么?”
许瑟被迫仰着头,手撑在他肩上,难受地哼了声。
他垂了垂眸,声音安静下来:“许瑟,你别闹,你怀着孕。”
两人位置倒置过来,许瑟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就被压了,江御的吻就过来了。
许瑟看着他通俗的眸,挑衅问道:“江御,你真的不可啊?”
许瑟只感觉唇被他厮磨得疼了,皱眉推他。
脖子被人咬着,极没有安然感,许瑟的重视力全都在被江御咬着的那块皮肤上,手不自发地去推着他。
在江御抽成分开前,她揪住他的衣领,红唇一张一合,咬牙切齿:“老子没怀,骗你的。”
豪情说了半天他一句没听出来。
许瑟侧了侧头,思疑地问道:“江御,你不会是不可吧?”
思路像是被放空了,江御只能看到身下的人红唇开合。
许瑟还在说着,如何气人如何来,俄然之间,江御一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连着被两次说不可,是个男人估计都忍耐不了。
江御呼吸短促起来,几近目眦欲裂。
“别说了。”他压抑着情感说道。
江御回视她,将她眼里的情感捕获了个正着。
他埋首在她脖颈间,呼吸有些重。他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在她耳边平复着呼吸。
如同一道雷劈下来一样,江御愣住,许瑟还在说话,他却已经听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