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怕我手动,在扯动伤口,他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转动,在我的伤口上倒上了金疮药给我裹上纱布。

“沈山,你救了我,你救了我……”

混乱的被子,一利用品被我摆放整齐,最后筹办给铁桶加碳,铁桶的盖子不好弄,我受伤的时候伤口再次裂开。

沈山皱着眉头望我,我扯着嘴角给他回了个笑。

沈山顺着我手指的处所,低头看去,一个红木盒子卡在内里。

“你放心,在此期间,我必然会好好庇护你,不会让你遭到任何伤害。”

他顷刻直接撇开眼,垂下头颅,松开了我的手:“姜大蜜斯,你的手好了,你重视一下,莫要碰到,压着。”

我赶紧把受伤的左手往背后一背,右手指着炭桶:“我的炭桶打不开,你能上来一趟帮我翻开吗?”

沈山给我裹好纱布,捏着我的手,压着止血,没有昂首看我,而是眼睛盯着我的手答复我:“我没有受过最重的外伤,但我被饿过五天。”

我疼得倒抽气,手颤抖,有几次往回缩。

沈山蓦地昂首看我,我与他四目相对,笑着望他。

我疼得神采煞白,额上盗汗直流,如闲话家常般问他:“沈山,你受过最重的伤是甚么样的?”

“但…吃点东西,喝口热水再出去吧,内里太冷了,我真的很惊骇,惊骇你出事,我不想你有事,我现在只要你了。”

沈山坐到了我跟前,对我伸出的手。

我说着,哇一声,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现在车厢无恙,棉被吃着喝的甚么都有,就算一时半会付清,何苗他们找不到我,我跟沈山也会有吃有喝。

他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翻开我包扎手的纱布。

纱布被鲜血渗入,缝合伤口的线,全数崩断。

哭了好大一会儿,哪怕我抱着他,隔着厚厚的衣裳,他身材的温度也传不到我身上,我也快冻僵了,脸上的泪珠都变成了小冰块,我才停止了哭声。

“沈山,你说我在车厢里有没有藏吃的?”

他让我别惊骇,我假装更惊骇,哭腔更加较着,声音抖得发颤:“沈山,方才好吓人,我觉得我就算不死,也要落入匪寇之手,还好有你,还好有你。”

沈山到底是皇宫里的三皇子,不受人待见,但是端方是有的:“姜大蜜斯千万不成,我是送亲的人,跟你共处一室,有损你的清誉。”

他把红木盒子拿出来,翻开,红木盒内里,有冻疮膏,有纱布,有金创药,另有敷手的草药,其他零零散散的药。

我哎哟了一声,沈山俄然间翻开车帘,探头而来:“如何了,姜大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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