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河被踹趴在地,晓得惊骇了,手脚并用爬跪,叩首喊冤:“至公子,小的没有伸脚绊大少夫人,小的是冤枉,是大少夫人冤枉小的,求至公子为小的做主啊。”

我在赫连决的怀里一边冲他笑的风情万种,一边伸手对着本身的脖子比划刀割脖子的行动,奉告问河,就是让你死,要活生生的打死你。

他爹在继母的枕头风吹之下,想要本身聪明聪明的二儿子当世子,便迟迟没有上表皇上请旨册封赫连决世子之位。

按事理而言,赫连决是侯府的至公子,侯府世子之位应当是他。

赫连家其他三房人在中间虚假的拥戴:“是啊是啊,至公子是一个有福分,娶了一个标致的娇妻,转头读书更有劲儿,一举高中光宗耀祖!”

我荏弱无骨依偎在赫连决的怀里,一双受了惊的眼睛,发红的望着他:“夫君,这个恶奴真是太可爱了,都让他领板子,他还在这里大声喊冤,恐怕声音小了旁人听不见似的。”

赫连侯府固然败落,光辉不在,家奴护院还是一应俱全。

三十板子不会死人,狠狠的四十板子就能死人了。

问河听到我诬告的言语,神采一变,立马毫无尊卑,张口辩驳我,差点口水都喷到我脸上来了:“大少夫人,我未伸脚,你莫要含血喷人,冤枉我!”

苏婉茹拍了拍我的手,把手收回放在腿上,视野一转,看向赫连决:“至公子,我知你新婚燕尔,但你也不是初尝情事,书房里红袖添香的丫头也有两个,别像毛头小子钻进和顺里,不知今夕是何夕,健忘学业,健忘为侯府光宗耀祖!”

我吓得紧紧的贴着他,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向院门口:“夫君,你快看,这个恶奴太可爱了,用心大声骂妾,把中间的院子里的人都引来了。”

我和顺的像一朵毫无进犯力的小白花,向苏婉茹包管:“婆母说的是,婆母放心,今后夫君在书房读书,儿媳绝对不去打搅。”

“就是就是,那个不知,那个不晓,都察院左都御史姜大人才高八斗,文采斐然,二十高中文状元,我们的至公子娶了他的女儿,本年也二十,转头叨光,也能一起高中状元,殿前风景。”

赫连决不等我把话说完,把我往身后一拉,手指着问河,号令着护院:“把他的嘴给我封上,别让他收回一点声音,拖下去好好的打,重重的打,让他晓得,主子就是主子,主子就是主子。”

赫连决是会蜜语甘言,长得略微姣美,高门繁华之女瞧不上他,我一心一意密意的望着他,让他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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