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过了五分钟，在黎夜觉得她睡着了的时候，才见她唇瓣微微一动，说：“还记得前次在音乐课堂，我开窗户说通风吧。”
因为明天还要上课，黎夜没同意让她喝酒。
过了一会儿，黎夜听到她嗓音淡淡的又说：“我明天，我们老板把我叫去说话了。”
左凌说话的时候，没展开眼，但是唇角一向都是上扬着的。但是黎夜晓得，她笑，不是因为欢愉。
“TR的老板吗？”他问。
黎夜想了想，点头，“记得。”
“闭上眼睛，我听获得受害者撕心裂肺的声音，他们很疼很疼。他们的声音对我来讲是一种凌迟。阿谁房间啊，连窗户都没有，阴冷潮湿。房间还很空，说话都会有反响。受害者抽泣嘶喊的时候，那反响就在我耳边，不想听我不可，交来回回好几遍。”
“以是，你承诺了？”
“啊，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左凌摸了摸下巴，闭着眼仿佛在回想。
左凌道：“不是你奉告我人要学会怕死的吗？这个职业太伤害了。”
接着，她又道：“然后，他每隔一周会过来一次。他过来的同时，也会带着一小我来。被他带来的，就是受害者。”
黎夜温馨的坐在那，等着她前面的话，他也不出声打搅。
一旁黎夜坐在那，听到她的声音也昂首看了一眼夜空。
左凌看着那点点星光，偏头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或人，俄然感觉他比星光还要刺眼。笑了笑，她收回视野，看着天上的星星，微微点头：“当然没有。”
“对。”左凌：“他叫我归去。年薪给我涨了将近一倍，很诱人啊。”
“你经历过最伤害的一次是甚么环境……”
夜色渐深，左凌吃的差未几的时候就躺在草地上看星星。
“我之前经历过一个案子，阿谁凶手很变态，把我抓走，也不杀我。他把我关进笼子里，底子出不去。阿谁房间里另有一张床，是病院手术室的那种。”
早晨，黎夜带着她去大院前面的山上烧烤，两人搭了一个简易的烧烤架，一旁放着很多食材和饮料。
听到这儿，黎夜呼吸一滞，看着左凌的眼神都变了。
“啧，还是这里好。纽约那边我都看不到星星。”左凌一只手枕在脑后，笑着道。
黎夜蹙眉，非常不睬解：“你如何想的？”
“凶手解剖了他们，短短一个月的时候，他带返来五小我，男女长幼都有。早晨一到，屋子里很黑，我能听到未干的血从床上滴下来的声音。”
黎夜就这么看着她，一旁的火光照亮了她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