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他自以为本身很在行,能把死人说活,更能把活人说死。
“我不是谁,知名小辈罢了,但是我心术正,走得也正,如何?你妒忌?”
王阿虎带着一伙人冲了出去:“丁寻兄弟,谁来我们这儿肇事的?”
“哎哟,你敢打人?”
他的双手撑在扶手上,撑了两下没能起来。
之前他们混的帮派中有个不成文的共鸣,那就是在不武力抵触的环境下,必然要用言语把对方的心机防地先给攻破。
王阿虎拍鼓掌,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看向潘新岳:“你,站起来!这儿没你的位置,麻溜儿的,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他的手悄悄地伸向桌面底下的一个按钮,那是一个外线电话,通向王阿虎和蔡东旭的办公室。
“哈哈哈!这是我潘新岳本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大师仿佛听到了骨头的碎裂声,那人疼得仰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好一会儿起不来。
“哥,他打我,让他赔我医药费!”
“我还真就来了,此后说不定这间办公室就是我的了!”
“这就是我没想到,我没找上门去找你的费事,你竟然到我这来,你明天来有事儿?”
“赔你医药费?行,我赔你一百万,能够把你的小命给打没了,你要钱还是要命?”潘新岳嘲笑。
刚才另有几名保镳在前面撑着,他还能放肆放肆的在丁寻面前摆着前辈大佬的嘴脸。
刚才他俩没有防备,没有想到蔡东旭敢把他们踢倒。
就连潘新岳看到蔡东旭后背的龙时,内心都怔了怔。
潘新岳此时内心有些发急,说不惊骇是假的。
“你如何忍心对丁寻兄弟三番五次下毒手?”
那两道目光令丁寻想起了《三国演义》中,关云长陪着刘备去东吴单刀赴会的时候,在酒宴上斜视周瑜的那双凌厉的眼神。
不管此后的环境如何,眼下新城还是他的地盘,哪能由这些人到他的地盘来横行霸道,说来就来?
那两人一人一句说得太凶,蔡东旭暴跳如雷,却被他们按住没法发作。
潘新岳笑了起来。
被堵上嘴的三贵急得脸红直瞪眼。
“呸,潘新岳,你这个长幼人想啥呢你?你想多了吧,这里如何能够会是你的?”三贵又大声挖苦起来。
那俩人见蔡东旭浑身都纹着龙,心中已经有些害怕,想答复也不晓得说甚么才不会错。
但此时他有些怕了,他晓得像蔡东旭、王阿虎这些三教九流混江湖之人,既没多少文明又不讲事理。
“哎呀,哈哈……你这里很快就要易主了,你小子还在这儿嘴硬呢,如何?我就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