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你就算把桌子拍烂了,我该交代都已经交代清楚了,绝无任何坦白,我能够对天发誓。”

“再不诚恳交代,只能上刑具了,若不想刻苦头,从速的招认。”

那是因为江少卿念及她替他挨了枪子,拯救之恩的份上。

“至于你们口口声声说的逃犯,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更加不晓得了,倒是我mm喜幸亏外头抛头露面地四周走动,你能够问问她。”

“怕甚么,爷就喜好你孟浪的模样。”

“爷,云舒真的是冤枉的,那监狱臭味熏天又阴暗潮湿的,如果她有甚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知爷心疼我,府邸的夫人和几位姐姐都不喜好我。”

男人直接撩起她嫩白的双腿,笑得几分邪气:

“甚么,招了,从速的带一队人马去逮人,此次绝对不能让他给逃了。”

沈拧扁扁嘴,微微咕噜着小嘴,撒娇似的悄悄摇摆着他的胳膊。

“这位军爷,你就算问我一百面一千面,我还是那句话,那块玉佩真的跟我没任何干系,照片上的女子是我mm。”

当时她受了很严峻的伤势。

说完,那军官和几位兵士回身急仓促地走了出去,铁门又被锁上。

可重活一世,她晓得这些军爷不过是给她一个上马威,恐吓恐吓她罢了。

桑云舒被审判了一早晨,早就精疲力竭,又饥肠辘辘,饿得两眼发黑。

那军官神采一凛道:

她有点后怕地颤声道:

“少废话,都到这类处所了,还不诚恳,我跟你讲,坦白从宽,顺从从严,你们姐妹俩如果谁能共同我们尽快的抓捕逃犯立了功,谁就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江少卿特地找了一家僻静的院子,放心让她养伤。

(011)

男人不依不饶,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一边将她放在中间的矮桌上,一边喘着粗气,戏谑了一句道:

“到时候又得惩罚拧儿,前次夫人才罚拧儿誊写佛经了,这会拧儿手腕还疼着呢。”

汉仔细精密密的热吻缠了上来,滚烫的大掌也不循分地往她身上来回摩挲。

那军官神采凛然地狠狠的往桌案上拍了几下,顿时收回震天响的响声,怒不成泄道:

“我如果有个甚么三长两短的,五姨太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再说跟乱党勾搭的真不是我,我哪晓得他窝藏的地点,我是真的冤枉的啊。”

那军官朝着中间的兵士递了一记眼色,那兵士拧着一大堆五花八门的刑具往桑云舒身边重重地一扔,沉声道:

桑云舒端坐在审判椅上,被鞠问了整整一晚,神采略显几分倦怠,有气有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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