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再无方才那沉稳模样,因为无尽浑沌剑意,已然压弯了他的脊梁。
“你现在是个甚么境地了?”
就好似当年天柱断裂,剑光如同银河之水倒灌。
我这数万年来,可不是只种地酿酒了。
想不通的,另有被硬拉来此地的青女。
有浑沌气味自海底升腾而起,沿着裂缝浮上指尖,随即消逝于六合之间。
刘景浊举起手中剑,一剑劈砍而下,天帝那道金身刹时多了一道裂缝。
刘景浊提着断剑走进凌霄殿,高低打量了一番,没想到再次来这个处所,会是这般气象。
刘景浊抬头看了看,先灌下一口酒,以后才摇了点头。
他紧皱着眉头,沉声道:“不该!不该如此的!我炼化这方六合,修为是在神明顶峰,为何还不敌你?”
浑沌法相坐镇中宫,此时那天帝,身在乾位。
刘景浊一抬手,将白小粥支出袖中,提着半截儿独木舟转头看了一眼天帝。
半座凌霄殿里,封神人看向天帝,面色凝重。
话没说完,他俄然之间就感觉脑海当中多了甚么东西,那东西在本身脑筋里横冲直撞,一刹时便痛得她连气都喘不过。
刘景浊收回法相,将白小粥从袖中放出,悄悄拉起她的手,浅笑道:“走吧,回家了。”
返回两界山,那位银河之主就坐在海棠树下。
白小粥心湖当平清楚就响起了天帝声音:“泉水你若不喝,我当即派人去毁灭你西海龙宫。”
可那位银河之主却俄然狂笑了起来,他用尽最后一口气,指着白小粥,问道:“你……你喝了玉泉水了?”
此时无数剑光与漫天神灵交兵,最平静的,就是高座之上,那位天帝了。
正在此时,有人大声喊道:“前辈!你不能杀他,如果杀了他,神灵无主,天下必定大乱啊!”
刘景浊看着那熟谙面庞,不由得心头一紧。
这身真正修为是头一次用出来,说白了还是在凌霄之上罢了。对上火神雷神也许弱上一线,但对上你们这等伪神,我连阵法符箓都用不着。
半座九重天已经往人间跌落,那位封神人闻声刘景浊这话,也唯有苦笑了。
与此同时,刘景浊已然跨上九重天。
两界山上,那位银河之主笑了笑,说道:“我已经想了几万年了,当然能断。”
刘景浊笑了笑,笑的同时,顺手一剑甩出,将这最高天一分为二。
刘景浊问道:“你成神以后,可曾修炼过?你这身修为是你本身的吗?你不懂一个事理,不是本身的修为,你拿不住!”
“你也想管我?”
是啊!他是变弱了,但不是变得比我们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