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想了想,答道:“那就多了,不过也迟误不了多久的。但是要在神鹿洲跟离洲,就有的迟误了。”
幸亏是有人冷声一句:“都给我闭嘴,归去!”
刘景浊笑盈盈的,冷不丁一句:“我也还没有尝过明教符水呢,钟岛主这里应当是没有的吧?”
曹风与顾衣珏对视一眼,哦,那就明白了,动静不必太大,普通大就行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早去早回,晚点儿也没事,如果赶不上的话,赶在十月初在傀山会面,到时候一起回中土就好。”
此时已在亥时,大半夜了,岛上几处屋子却还灯火透明。
钟郦抱拳回礼,轻声道:“信收到了,他……总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男人汉,我替他欢畅,想必文佳一样替他欢畅。”
刘景浊笑着说道:“动静不必太大,就说是我派你们去的,将主峰山颠削了,砍碎,趁便跟他们山主讲讲事理。”
在人家山头儿,不好撒开神识探视,刘景浊便喊了句:“钟岛主在吗?刘景浊路过此地,讨一杯水酒。”
风生兽口吐人言:“好的。”
钟郦刹时愣住,半晌以后,豁然一笑,点头道:“没想到还是被刘山主看出来了,我是那里露了马脚?”
钟郦点头道:“真不晓得,渠帅只对教主传信,相互不晓得实在身份的。”
刘景浊伸出右手四指,问道:“所谓多少,要比较嘛!我比你们少一根手指,一目了然。但要比彭泽与云梦泽无风之时,哪处水静,就不太比如了。说回承平世道,九洲与归墟比拟,天然是承平的。你们教祖也好教主也罢,本领再大也造不出个绝对承平的世道。”
这位钟岛主,近十三年了,毕竟是没能破境登楼。
风狸背上竟然驼了一座院子!
刑寒藻哦了一声,又问道:“山主是想把我归在掌律一脉吗?”
略微一顿,钟郦问道:“能不能让我死得面子点?”
不过自家三个弟子,倒是人手一把仙剑了,姜柚乃至有两把,别的一把剑,也是八棱剑,不过款式与独木舟差的有点儿大。
她擦了擦眼泪,挤出个笑容,开口道:“刘山主随我来,稍坐半晌吧,这些年火丁那小子,多亏刘山主照顾,传闻学了很多符箓呢。”
院子安插就跟拒妖岛上刘景浊的住处差未几,刘景浊便坐在个藤椅上,轻声道:“当年不给渡船停靠的山头儿是哪个?给曹首席跟顾峰主先容一下,让二位去一趟,我们飘摇城见面。”
钟郦问了句:“那刘山主觉得,甚么才是真正的承平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