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现在还不是立太子妃的时候,到了时候,儿臣自会看着办的,就不劳母后多操心了。”
语毕,君胤便施礼,“儿臣先辞职了。”
“哎……”
公孙氏在深宫当中,为己绸缪,数次叫人请来君胤都是无果而归。
真的是反了,反了他了!
这个女子,他倒是有些印象。
“另有这个,楚家蜜斯楚予萩,端得是个美人坯子,知书达理,你与楚家宗子楚淮阳也算亲,这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东邑皇城,在密布的浓云下,享用着最后的安静,谁也不会猜想到,一个月后,皇城表里,将风起云涌,上演着看不见刀光的战役。
竟然还反过来威胁她?
声音淡雅醇冽,另有熟谙的慵懒拖音,可话语收音时,却带着沁民气脾的凉意和笃意。
君胤也不在乎,看到地上破裂的花瓶,眸间微闪,凝声问道,“怎的地上有个碎花瓶?”
“不知者,不予评。”
“能有甚么事?圣上现在看重明王,事事都以明王措置为先,落到他头上的也不过一些琐事罢了。”公孙氏越说便越是活力,一拂袖便冷声道,“本宫既能给他加冕,也可让他回到畴前!”
看到君胤沉默,公孙氏便立即趁热打铁,“你等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有甚么用?那丫头生时不能助你成事,身后亦不能伴在你身侧,又有何好惦记的?”
“你看着办?”
公孙氏看到他脸上的笑,便也忍不由嘲笑道,“本宫不操心你指着谁来操心?三今后就是祭天大典,适时,本宫会同圣上提及立太子妃一事。”
秦殷反而越来越来劲,仿佛好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地开打趣了,这段时候统统的烦苦衷,仿佛都跟着她这强忍的笑意烟消云散了。
或许现在还不到时候,但公孙氏若要逼他,他不在乎提早摆脱她。
第二日,小小的边封寨里便敏捷传播着兆国使臣与侍从一早晨的含混故事,你来我往,堪比断袖的情节让寨子里的人仿佛身临其境普通,忘我地会商着,只是他们未曾想到过,他们口中的二人都并非兆国人。
公孙氏看着面前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早已看不出昔日草民的印记,但畴前淡然懒惰的目光却仿佛有了些窜改……
“尧兄怎的如此保守?如果叫边封寨的人瞥见了,岂不是要说我与我的侍从分歧?”
……
“母后。”
感受姮乐这趋势有点没完没了了,君尧终究咬着牙说道,“大人多虑了,部属只是担忧大人的安危,没法入眠罢了,更何况,部属另有失散的老婆,请大人……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