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帮你?”上官墨眼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纪一念俄然有些悔怨,刚才她如何就走进了这个房间,还听他的话去洗了澡?
纪一念吓了一跳,她揪紧被子,不明以是的盯着他的侧脸。
此时她被压在他的身下,竟然不吵不闹,不推不骂。
带着水雾的小脸似出水芙蓉,洁净纯洁,不识炊火。红润的唇微翘,饱满晶莹,跟熟透的樱桃一样披发着诱人的光芒。和婉的长发还带着少量的湿意搭在肩上,素手紧揪着领口,莫名的更让人有一种想要去撕碎的打动。
但是,他如何放过她了?
她提着一颗心,抿着唇盯着面前那张丢脸的脸,浓眉通俗的眼似浩大的宇宙,安静的眼波下埋没着锋利如膺般的眼神。
开阔一点,享用一点,内心也没有那么难受。
最坏不过就是几天下不了床。
太不普通了。
他到底哪一点吸引了她?
纪一念已经不能再去想其他的,此时只但愿他能够放过她,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你健忘之前没做完的事了。”上官墨话音一落,长臂一伸便将她给扯过来压在身下。
“一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上官墨的神采和语气都透着烦躁不悦。
上官墨微闭着眼睛,听到动静就展开了。
关了灯,闭上眼睛,脑筋里随便换上一副美女图,也就得过且过了。
纪一念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只感觉身上的重量侧翻了,她展开眼睛,眼角的余光看到上官墨已经躺在一边。
纪一念去了浴室,洗了半个小时,才穿戴睡袍走出来。
莫非真如郑助所说,因为身材不好,加上她下了药,以是不可了?
“去沐浴。”上官墨的语气带着号令的意味。
“上来。”强势的语气无庸置疑。
刚才是她粗心了。
他缓缓偏过甚,目光落在已经探出头,暴露整张小脸熟睡的女人身上,眼神变得更加的暗淡不明。
她揪着领口,迈着小步子渐渐的靠近床。
她如何就跟被催眠了一样,他说甚么她就做甚么。
“对你不地痞,那是我无能。”上官墨的眼神已经落在她乌黑的胸口上。
“是不是,你本身很清楚。”上官墨毫不包涵的说:“只可惜,你这辈子只能面对我这张脸。”
这都是主要的,坐了一天的飞机,又在警局坐了一天,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她就认输了。
折腾了这么久,一安然了困意就袭上来。
与狼同处一室,她怕是要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