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勾引韦泰平上门伤人在后……”
一声凡人听不到了声音从画舫别传来,倏尔,一名通身玄色官袍,面若中年文士的阴神从画舫外跨入阁中。韦胜利看到他便是一惊,赶紧下拜道:“见过城隍大人。”
甄道人强行稳停止,狼吞虎咽的将手中的灵丹咽了下去:“百灵凝碧丹……另有百灵凝碧丹能救我……杀除尸虫!”
“前辈不肯切身来此,必定另有些首尾要打理,我们不好打搅!恰好趁这几天采集九真大泽的秘图,待到那位前辈再次现身,才好聘请前辈略坐一番,将秘图献上!”
崔啖本来还等他拿出资格来经验一番,岂料引来这么大的一个转折,让他脚下俄然一顿,头上的帽子都有点晃歪了。
“太晚了!”崔啖在中间解释道:“也不知你获咎了哪路高人,竟有这类神乎其神的手腕。”
他腋下背后,都有污垢汗渍……修道人筑基以后身材天然清净,如此这般,明显是大限将至才有的五衰之相。
“膏肓之窍通着性命寿元……病入膏肓,已经没有救药了!”崔啖点头感喟道。
“这才终究惹怒了真人脱手!”
“现在这才叫,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韦城隍翻了翻阴德薄,放下笔道:“你固然不是恶贯充斥,却也屡有恶迹,又素无阴德……本官这一关,你是过不去了!”说罢摇点头,笑着朝崔啖略一拱手道:“县官既然在此,这阳间之事,我便不问了。只等他寿尽罢!”
城隍取出阴德薄提笔问道。
“其间事了,我告别了!”
韦胜利感喟一声,决定接下来三五年内必然要严加管束家人,低调行事。
“以是少爷这回应当是猜对了!”吴伯点头道。
“甄承教……你可知罪?”城隍一声厉喝,让甄道人直接跪了下来,叩首道:“弟子知罪,知罪,还望城隍看在我一身修为不易的份上,网开一面啊!”
这时候甄道人已经踉跄的奔出石舫外,跌跌撞撞,一身灰尘的消逝在了人群里……石舫上的来宾拦也不敢拦,那甄道人一身腐臭,固然身上乾坤袋身家不菲的模样,但晓得他是获咎了高人,才被算计到如此地步的一众来宾又那里敢去图谋?
鼍龙帮的帮主直到甄道人消逝了,才喃喃自语,结结巴巴隧道:“我等也是被这妖道利诱了啊!”
“身在百里以外,却在一炉丹中能炼出三尸神这等凶物,实在是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