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火车终究进了奉天火车站。帅府派车直接把我们俩接了返来,听了秘书处的人说,我才晓得昨晚张作霖开了一早晨的军事集会,天快亮的时候才躺下。不过大帅睡前特地下了号令,叮嘱我会来以后就待在帅府,他睡醒以后要当即见我。

“人老了,觉少……开会的时候仗着一股气顶着,会开完这股气就泄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成果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做嘛……大侄子你师叔是客人,如何能站着说话。”张作霖表示我和吴老二都坐下,他坐在了我们俩的劈面,看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转头对着下人说道:“去拿副碗筷来,我早上就这儿吃了。再拿个咸鸭蛋……”

半晌以后,碗筷送了过来。张作霖也不客气,让我给他盛了一碗粥以后,夹了几筷子熬白菜和在了粥里。吸溜吸溜的喝了几口以后,一边给咸鸭蛋剥皮,一边对着我说道:“传闻赵连乙没了?又不是兵戈,如何还死人了?你说说咋回事?”

张大帅还想要再说几句的时候,他的副官从门外走了出去,在张作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甚么。

吴老二算是赖上了我,幸亏当初留了个心眼,一千大洋差川资我留了八百。要不然的话,回奉天的车票怕是都要向奉天会馆的人乞贷。

“敢情吴先生你也是海城人?老乡啊……”张作霖哈哈一笑,持续说道:“不过你这口味有点另类,孀妇也好――晓得疼人……哈哈哈……”

“坐着、坐着嘛……妈勒个巴子的,谁把你们安排在会客堂的。闹的这么外道,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北平段祺瑞派来送信的。”张作霖哈哈一笑以后,转头对着吴老二说道:“这位先生就是大侄子你常提起来的吴道义仙长吧?看着就有一股仙气,不是凡人。”

张作霖哈哈一笑,说道:“神仙就是神仙。如何能乱叫?我叫你吴老二,是不是你也叫我张老七?”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张作霖的景象,我也不敢坦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连火车上面阿谁白化病的黑衣人都式微,大帅重新到尾都没有打断我的话,我一边说他一边吃,比及我说完的时候,他一碗白米粥、两个馒头已经下了肚。

当下,我和吴老二都被安设在了帅府的会客堂里。因为有大帅的叮嘱,秘书处还让伙房送来了早餐。看着馒头、熬白菜和稀饭端上来,吴老二对着我说道:“你们帅府也不如何讲究嘛,我还觉得这里如何也得七八个菜。你们大帅吃的要好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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