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跟她闲谈了一会儿,就想出去看看,但茅三拧说甚么都不让,魏老头特地交代,内里风大雪大,如果我的腰伤再侵入风寒,那下半辈子就筹办炕上吃炕上拉吧,归正他也治不好了。

茅三拧也睁大眼睛看我,仿佛不太像信赖,“你咋这么短长?!这么恶心的东西都一口闷了?你是不是舌头不好使啊,要不要再来一碗?”

“杀谁?”我一愣,可千万别是我的那些火伴招惹了人家,人家对我们有恩,不能以怨报德。

“干吗要奉告你?”茅三拧白了我一眼,“想晓得也行,把汤药喝了。”

梁放。

“看看,五个吧。”茅三拧掰动手指查到,闹了半天她对数字不太敏感。

“黑锅盖一个。”

茅三拧说到这儿停下了。

她点点头,“归正干啥的都有,不过到山里挖宝探矿的更多。”

不是,有这么唠嗑么?!她咋不说是杏仁地仁?!

“不是跟你说了么,杀人!”

“对呀,你算算,没脸大个子一个……”

他吃惊的转头,“你咋晓得?”

诶?也别说,被她拽着“遛”了几圈儿,我这腰还真舒畅了很多,没那么疼了,还能小幅度的扭动两下,看来舒筋活血确切是治病的最好良方。

茅三拧又犯了拧巴劲儿,“行!不喝就不喝,等你睡着了,我再把你捆起来硬灌……有本领你就别睡,看谁能熬得过谁!”

我是不是也快疯了……

听到其别人都没事,我也就放了心,茅三拧“拖”着我,一只手累了就换上另一只,这时,我才重视到他手腕上套着的金饰――恰是地下骸骨堆儿里发明的那种银制手链。

“哪小我呐?”

我拗不过她,将大碗端起来,“咕咚咚”一饮而尽,那味儿……

“魏老头磨刀要杀谁?”我有些焦急。

“他没工夫理睬你,正磨刀要杀人呢。”

莫爷。

是炮仗。

我说你这孩子如何这么轴呢,你去把魏老头请来,我劈面跟他说。

“后一拨,就是你了……”

我把刚要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只在肚子里说――拧巴,幸亏你爸妈选了前面的字,如果选了前面的……嗯嗯,估计山里的熊瞎子都忙活不过来了……

“钢牙妹一个。”

“矬老头一个。”

也不对,刚才和童柳有毛干系?

可,是惦记那一帮呢?还是体贴某一个?去去去,别瞎想!

“五个?”我感受不妙,谁走散了?!

她直撇嘴,“谁费钱买这破玩意儿?我们村啥都缺,就是不缺这些链子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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