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你的姨娘,跟你的情郎。
赵绚有些游移,“我昨夜就叮咛人熬了十多种粥,有燕窝粥,银耳粥,红豆粥,莲子粥,荠菜粥……再配些小汤包甚么的不好么?多给宝贝儿放些糖,甜甜的好不好?这会儿蔬果也多,多给宝贝调制几样小菜?”
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是赵绚的,并且还被他发明了。
赵绚战战兢兢的斜坐在床边,见含珠脸上阴晴不定的,真怕小女人一个想不开不要这个孩子。
见含珠愣愣的没动静,又加了一句,阴沉沉的,“陶含珠,本王奉告你,这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地点乎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会罢?”
哦,不对,不是一个月,是在一个月之前就揣上了。
脑海里回放着之前她想要离他而去的言语,赵绚内心伤酸涩涩的疼,至今想起都有些迷惑跟气愤,或者另有些委曲。
含珠面无神采的躺在床上,表情不晓得该如何描述。
一大朝晨的吃这么油腻不好罢?
为何不过一个月的时候,她就被奉告肚子里已经揣上了一块肉?
朱王妃妆容精美,涂了胭脂跟口脂,梳了双刀髻,大红百蝶穿花各处金褙子,显得气色非常好,要不是眼神暗淡无神,身子有气有力,看上去跟正凡人一样。
抿了抿唇,勉强挤出笑容,“乖乖,药来了,我们趁热喝好不好?”
但是胭脂晓得,朱王妃的身子现在更加不好了,现在连月事都是淅淅沥沥的特别少。
胭脂也模糊约约闻声前院有小厮回府取东西,听人说仿佛是些补品布料之类的。
含珠咬咬粉嫩的唇瓣,想要开口报歉,就见赵绚神采乌青的抬起了头,渐渐的把手上的药汁擦洁净,端着碗非常倔强的道:“喝药。”
朱王妃望着天涯有些暗淡的月光,呵了呵手,喃喃道:“都春季了,这夜里,怎的还是如许寒凉。”
真是个朋友,烦他的时候整天苍蝇似得围着人转悠,想找人的时候却不见踪迹。
之前还不感觉,从晓得本身有身后,含珠嘴巴一下子刁钻起来,还特别不爱吃蔬菜生果,就喜好吃肉。
含珠也不想起,她本来就懒,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含珠心下叹了一口气,有些怠倦。她垂下娇媚又纯粹的大眼,诚恳灵巧的应了一声是,还主动抬手接过赵绚手中的药碗,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她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是把重新填了炭的手炉递给朱王妃,试图安抚,“也许王爷被皇上留下了呢,以往也不是没有先例。”